能對我做這種事情的人,除了我二嫂還有麵前的梁歌。
我睡眼惺忪披頭散發,打著哈欠用眼白看著他:“大哥,你知不知道擾人清夢是一件很缺德的行為,特彆是女孩子的美容覺。如果我明天有黑眼圈的話,你拿什麼賠我?”
“沈離不見了。”梁歌言簡意賅地告訴我。
“是啊,我把他從這裡給趕出去了,你不是一直嫌我們很煩嗎?現在,煩人精一號已經消失了,煩人精二號明天睡飽了之後自然會從這裡離開。”
“跟我去找他。”他簡短地說。
我看他的風衣上都有些濕了,頭發絲上也往下滾落著雨水。
“你乾嘛要管他的閒事?”我真的有點奇怪:“他丟了就丟了唄,反正你跟他隻是萍水相逢,你們連一句話都沒有對話過,那你是開慈善機構的嗎?你還是什麼愛心搜救隊的誌願者?”
梁歌隻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他不再跟我廢話,轉身就走出了房間。
我又仰麵的倒回了床上,我困得要死,外麵大風大雨的傻子才會出去跑。
我以前聽我二嫂說過,說梁歌是一個非常正直又非常有正義感的人。
我覺得這兩個詞對我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
要正直做什麼,要正義感又做什麼?
這兩個詞對我的人生來說,完全沒有任何含義。
而且我對梁歌感興趣,不是因為他正直有正義感,而是看臉。
是啊,我就是看臉那麼膚淺。
外麵的風雨還是好大,劈裡啪啦的打在了窗戶上。
我的窗戶沒關,冷風從外麵呼呼地吹進來,把我的窗簾都高高地吹起,雨水還濺到了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