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直接叫人呢,而且叫的特彆親熱和甜蜜。
我爹就摟著我還流出了幾滴眼淚。
我雖然沒有辦法陪他一起流眼淚呢,但是我可以做他的乖女兒。
不,這個女兒乖不乖就另外說了。
折磨嘛,就是細水長流,浸淫在他的生活裡。
所以二嫂的問題我壓根不會回答。
有時候我覺得我二嫂挺聰明,有時候我又覺得她挺笨的。
人生中的情感太複雜了,豈能用愛恨情仇這幾個字就能夠解釋的?
沈伯伯的葬禮結束,二嫂問我去哪,我讓他載我一程,我要回家睡覺。
昨天晚上睡在醫院的長椅上,杠的我渾身都疼。
“你昨天晚上做賊去了?”
我在我二嫂的車後座上躺下來:“都是也可以這麼說,如果偷人也算是賊的話。”
我閉上眼睛就開始呼呼大睡,後來我二嫂在跟我說什麼,我就什麼都聽不見了。
我知道她在關心我,這個家裡有很多人都在很用力,很努力的給予我溫暖和關懷。
比如說,我二哥的媽媽,我叫她小媽,也就是我二嫂的婆婆。
她一向對我都非常好,而且我知道她是發自於內心的。
我大哥,二哥他們對我都還不錯,已經極度的容忍和包容了。
她們兩個人經曆過廝殺,對一切都看的很通透。
所以對於我這個天外來的妹妹,也是百百分之百打開懷抱擁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