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結婚嗎?”他頭也不回:“那就去結婚呀。”
他把我塞進車裡,然後吩咐司機開車,我跟梁歌兩兩對坐。
我瞪著他,他不看我,把目光投向窗外。
所以我認定他這是心虛和後悔的表現,我嘲諷地笑:“怎麼,是不是現在有點後悔了?不要緊,本姑娘給你認慫的機會。”
他卻轉過頭問我:“身份證戶口本!”
我拍拍我的包包:“我全部的家當都在這裡,應有儘有。”
怕他不相信我,還把我的身份證和戶口本都拿出來給他看,我沒我的戶口沒落在桑家,還是以前和媽媽在一起的戶口本,後來媽媽去世了,她的戶口被注銷了,現在戶口本裡麵隻有我一頁。
他看了一眼,伸手拿過來塞進了自己的口袋。
“什麼意思?喂,你該不會是想沒收我的戶口本來控製住我吧,梁歌,你也太卑鄙了。”
他沒回答我,車子卻載著我們一直往前開去。
我發現車子開的方向居然是梁家,他是要讓我住在這裡,還是回去拿戶口簿?
“你是在車裡麵等我呢還是去客廳坐一坐?我拿了東西就下來。”
我看著他沒挪窩,他也就下車了。
我才不信他會真的拿戶口本來,但是事實上沒過5分鐘他就折回來了,手裡捏著一個薄薄的資料袋。
我盯著他的手,他重新上了車之後,對司機簡短地說:“去民政局,開快點,還有半個小時就要下班了。”
演,我等他慢慢地演。
我想估計路上應該會出一個交通意外什麼的,然後時間就耽誤了,梁歌就滿懷誠意地對我說:“桑榆,那我們就改天吧,今天晚上你先住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