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食量就不小,再加上我又餓了那麼多頓,這幾天都沒有好好的吃東西,我沒把碗給吞掉就算不錯了。
我的好胃口居然讓梁太太仿佛很開心,她說:“要不是怕你吃壞了,看你吃的那麼香,我真想讓你再多吃一點,但是也不能一下子吃太多,會傷胃的。陳姐,你等我去煮一點山楂茶給桑榆消消食。”
“好的。”陳姐應著。
我捧著肚子非常不雅地打了個飽嗝,我以為惹來他們的厭惡,但隨之我卻聽到了一聲爽朗的笑聲。
我抬起頭驚愕的發現竟然是梁先生,看著我溫和的笑了起來。
是他們有毛病還是我有毛病?
為什麼我覺得梁先生的笑聲裡麵甚至能聽出來有一點點的溫情?
我肯定是瘋了,要不然就是他們瘋了。
吃完晚飯我回房間,小珍正在給我換床單,原本梁歌的床單是黑白格子的,看上去好像一個巨大的棋盤,他換了一套粉紫色的,見我進來笑著問我。
“少奶奶。”
“叫我桑榆。”我更正她。
這個稱呼令我想起了民國的電視劇。
她笑了笑沒跟我爭辯:“這個床單您還喜歡嗎?我知道你肯定不喜歡少爺的品位。我就換了一套,這個是新的。”
說實話挺好看的,我想挑毛病都挑不出來。
我跟她皮笑肉不笑:“隨便,梁歌呢?”
我一屁股在床上坐下來問她。
“少爺好像在先生的書房裡。”十之八九梁先生正在訓話呢,當時當著我的麵不好說什麼,畢竟梁先生還是一個挺有風度的人,在我的麵前也得維持住他的形象。
估計現在已經把梁歌罵到頭都抬不起來了吧,這樣的盛況我怎麼能不瞻仰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