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來得及跟他說,我跟剛才差點跟一隻小鳥打起來了。
梁歌卻奔過來,一把把我從窗台上揪了下來。
我看他喘著粗氣的模樣,好像是嚇著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桑榆,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他很惱火,我甚至從他語氣裡麵都聽到了絕望。
他肯定後悔接我這塊燙手山芋了,該不會是又想說一些我潛意識裡就有結束自己生命的念頭?
我指著床位窗戶說:“剛才飛進來一隻小鳥,我把它給丟出去,它剛才就停在我的被子上麵,我怕它拉鳥糞。”
很顯然梁歌不相信,他一眨不眨地看著我。
“下次如果你再這樣的話,我就要把你綁在床上。”
我怕在他的胸口,聽到了他的心臟在胸膛裡麵跳的十分凶猛。
“你怎麼了?”我驚奇地指著他的胸口:“大哥,你該不會是在害怕吧?”
他絕對有直接把我弄死一了百了的想法,但他還是克製著把手裡的水遞給我。
接過了水,忽然就沒那麼渴了,因為梁歌的表情非常的解渴。
看到這副恨不得想弄死我,但是又不能真的弄死,一連無計可施無奈的模樣,簡直是笑死人了。
我是故意的,我就是讓他覺得姑奶奶我難伺候,早點放手。
我玩過火了,傷筋動骨一百天。
縱然梁歌的表情我看起來很過癮,但是在床上實實在在躺著也是我親自躺著。
於是我跟梁歌申請我要回國,在國內躺著也比在人生地不熟的異國他鄉肯定要好多了。
“對你來說你現在不能動,在哪躺著都一樣。”梁歌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我:“你現在的狀況不能4四處走動,等過一段時間再說。”
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呀?我真是悔不當初,早知如此我就不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