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頭也不回:“這麼暴躁?”
“我就是這麼暴躁,並且是極度暴躁。”
三分鐘快到的時候,車子終於在一個寫字樓的門口停了下來,那個寫字樓我也很熟悉,我之前開的那個經紀公司就在這裡。
前不久沒錢交房租,我唯一的藝人也被我解散了,所以我的公司也不複存在,梁歌帶我來這兒乾什麼?
是巧合呢?還是我想的那樣?
我擰了擰眉頭,梁歌已經打開門,下了車跟我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我沒好氣地看他:“乾嘛下車?”
“看看不就知道了?”
“喂,我建議你彆給我點驚喜,那樣好土。”
“塗不土的你也先看了再說。”梁歌不由分說的把我拉下車。
我隻好跟他走進去,上了電梯,電梯果然停在了原來我公司的那個樓層,看來我沒猜錯。
我看看梁歌:“我不是蔣素素,你搞這種東西乾什麼?我非但不會覺得感動,我還覺得非常之土。再說一個員工都沒有,我要這個空房子乾嘛?”
“誰說沒有員工?”梁歌推開公司的玻璃門,從裡麵走出了一個帥哥。
我定睛一看,不是彆人,不正是我唯一的員工,唯一的簽約藝人紀瀲嗎?
他看著我,眼中泛著驚喜:“桑榆,你還好嗎?”
我把我腳上的石膏展示給他看:“你覺得我好還是不好?你乾嘛在這裡?我們不是已經解約了嗎?”
“梁先生找到我,希望我還能做你的藝人,我本來也是這樣想,所以我就回來了。”
我剛準備說你這個傻蛋,但是想了想,我的公司現在有了梁歌的幫助,相信他的資源一定不會太差,所以他不是傻蛋,我拍拍他的肩膀。
“你今天算是傍上金主了。”我指了指梁歌:“讓他把國內最好的資源都給你,好萊塢的都不在話下,現在人家梁大總裁的勢力和能力都快要趕超大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