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王卻無法將那藥液咽進去,咳嗽幾聲後,所有的藥液全部都被吐了出來。
陸安錦眉頭一緊,命人將兆王的妾室叫進房內,那妾室嚇得連近身都不敢,一進屋內便連忙跪倒在地,淒涼地哭出聲來。
“求您饒我一命吧,若是我與兆王有了接觸,必然會染上兆王的病症的,您都已經與兆王接觸一日了,又何必還讓我進來呢......”
陸安錦卻沒有可憐妾室,隻是將手中的藥碗遞到妾室麵前,冷聲道,“把藥含進嘴中,然後喂進他嘴裡。”
“我......”卻是還想說些什麼,下一刻陸安錦手裡的匕首竟是已經抵到她的脖頸之上。
“我沒那麼多的耐心與你多言,要麼你現在就將這藥喂進他嘴裡,要麼我現在就讓你比他先行一步。”
聽到這話,妾室嚇得連忙起身,將陸安錦遞過來的藥液含進嘴裡,顫抖著肩頭走到兆王麵前,低下頭顱將嘴裡的藥液喂進兆王嘴中。
“滾。”
“是!”
妾室如萌大赦一般,轉身便連忙逃離,生怕晚了一步,便會被兆王那所謂的病症纏上。
陸安錦一連在兆王屋中待了幾日,這幾日以來她時刻觀察著兆王的情況,莫說是要睡個好覺了,就連真正吃過一頓飽飯也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