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見過手表,但是真正戴上手表,蔡根花這還是第一次。
她抱著那條胳膊不住的打量,眼中透著欣喜和激動。
可這份欣喜和激動並未維持多久。
第二天一早,蔡根花便臉色蒼白的來敲響了宋南衣的房門。
當真是臉色蒼白,一點血色都看不出來。
宋南衣給她開了門,她整個人身子踉踉蹌蹌的,走路都差點撞倒桌子。
而腳上,居然連鞋都沒穿。
“怎麼了,大早上著急忙慌的。”宋南衣打了個嗬欠,輕聲詢問道。
蔡根花卻突然打開了淚閥,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宋醫生,我把……我把許巧巧的手表給丟了,昨晚我睡覺前明明放在枕頭邊的,可今天早上就沒了,我整個屋子都找遍了,就是沒有,怎麼辦,現在怎麼辦?”
宋南衣低頭,給她腳上套了雙自己的拖鞋,又道,“不著急,能找回來的。”
“那你能再陪我去找一下嗎,我也不敢告訴許巧巧,她讓我賠怎麼辦?”
那塊梅花手表的價格,足足抵上蔡根花半年的工資!
見她驚慌失措,宋南衣便答應,索索穿衣要下床。
都還沒走到門口,許巧巧便從外麵進來了,手裡還提著一份早點,笑臉盈盈,“南衣,我給你買了兩個包子……小蔡你也在啊,你吃飯了嗎?”
見到許巧巧,蔡根花更是全身發抖,連對視的勇氣都沒有。
這份異樣,很快被許巧巧察覺。
她問蔡根花,“你怎麼了,好像出什麼事情了,要我幫忙嗎,畢竟是好姐妹嘛,你說出來聽聽。”
“不……我……”蔡根花張嘴,愣是說不出來。
邊上的宋南衣卻已經回答,“有人去她房間偷走了手表,她怕你要她賠償,所以很害怕。”
蔡根花頓時間急了,“宋醫生,你怎麼能說出來呢!”
“你彆怕,巧巧說了要當你的好姐妹,手表是彆人偷走的,她會不分青紅皂白就怪你嗎?”宋南衣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又轉頭,看向了許巧巧,“是不是啊,巧巧。”
許巧巧便重重點頭,“南衣說得對,是有人偷走了,跟你沒關係,那我們眼下就是要趕緊抓住這個賊,還你一個清白,順便表也就能找回來了。”
能得到這樣的回應,蔡根花懸在心中的那顆大石頭便重重的落下了。
隨後又試探著詢問,“那我們上哪兒去找這個賊啊?”
沉思一會兒之後,許巧巧頭腦十分清晰的分析,“知道表在你這裡的人,肯定是昨晚看見我們交換手表的人,不然她就算是要去偷,也應該去我或者南衣的房間,你還記得昨晚上,都有誰在場嗎?”
蔡根花立馬回憶,“有放射科的小王,還有婦產科的金護士,然後是我,許醫生你自己,還有……宋醫生。”
“範圍很小,我們找起來很容易的,對吧,南衣?”許巧巧嘴角噙著一抹笑意,再次看向了宋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