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那跟那呀,吳秋生這一輩子,那有受過這樣的窩囊氣!
幾個人圍著她一個人,明顯是人多欺負人少,是仗勢欺人,還美其名曰,女人之間的小矛盾?這是小矛盾嗎。
你當老子是傻子,還是瞎子,一大群人欺負一個女人,這還是小矛盾。
還說什麼道歉,道歉就行,那情形是道個就行的,就把問題解決了嗎?你他媽的編故事也得打個底稿吧!當老子是好玩的,隨便你玩呀!就這智商還玩老子,不是找抽呀,可惜老子不會打女人,知道老子不打女人,就想鑽這空子欺負老子的女人,這不明擺著打老子的臉嗎,老子的臉都敢打,kou,你真他媽的把自已當一會事了。
吳秋生越想越生氣,越想怒火燒得越旺,直到現在他都想再揍著那丫的。
陳扯清的肚子越來越疼,吳秋生自顧地在前麵走,走得很快,陳扯清跟不上他的步伐,但又不願落下,於是拚命地追趕,一不小心,把腳給扭著了。
肚子痛再加上腳上又受傷,當即把陳扯清痛苦得沒法說了,她幾乎要暈倒了。
吳秋生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回過頭來一看,看到陳扯清已經是大汗淋漓的,快要暈倒的樣子。
他閃電般的轉過身來,上前二步把她扶住,嘴裡卻是狠狠地訓道:“你說你還能乾什麼,走個路都不行了。”
已經疼痛得快要暈迷的陳扯清那有心思去回答他的問題,隻能是沉默。
吳秋生接著訓道:“你可是的,也他馬的太那個了吧,被人欺負成這個樣子了,你還不敢還手,不敢還手也就算了,你總會跑吧,連跑都不會嗎,憑人欺負,我吳秋生這是怎麼了,攤上你……”
吳秋生本是想說攤上你這樣的女人,真是自己倒了大黴了,可是他卻突然發現自己似乎說錯話了,自己是個無婚主義者,怎麼突然有著想把她當作自己的女人的想法來了呢。
大汗淋漓的陳扯清被疼痛折磨得死去活來,沒法回答他的問題。
“你不長腿,你有沒有嘴呀,你不會罵回去呀,你不會大聲地叫,叫我嗎?”
仍是無法回答,
“你啞巴了,為什麼不說話?”
仍然是說不了話,沒有法回答他。
“不過彆說你了,我也是蠢,怎麼會帶你來參加這宴會,讓你把我的臉都丟儘了。你給我記住了,以後遇上這種事你要是不還手,不把這些人給我抽扒下了,回家我抽死你。”
對陳扯清訓了一大通,吳秋生的心裡似乎清爽了一點,這才抓著陳扯清的手,繼續地往前走去。
又是一陣陣的劇痛令陳扯清已經處於半昏迷的狀態。一陣酸水從胃裡倒了出來,吐出了一口汙濁物來。
見此情形,吳秋生先是一臉驚訝,停下了腳步,轉頭又看向了陳扯清。
借著遠處彆墅照出的微弱的光芒吳秋生看清了陳扯清此時蒼白如紙的臉龐,大汗淋漓的樣子著實的嚇人。
吳秋生的眉頭緊鎖,一把把陳扯清拉入懷裡,緊盯著陳扯清那一雙已經有些混濁的雙眼,
“你怎麼了?”他有些著急地問道?”
陳扯清卻緊咬著牙,顫顫微微地說道:“沒……沒事……我沒啥事!”
“你沒事?你還沒事?”剛剛溫柔的吳秋生又是一臉的怒氣,對著還坐在車上的司機小王大聲地喊道:“備車,去醫院!”
陳扯清被他這一罵,更覺疼痛,忍住劇痛,忙伸手去拉住他的衣袖,勉強細聲地對他說道:“我不用去醫院了,你送我回家吧,我這病醫院治不了,隻是痛經,是痛經而已,西藥沒有什麼效果的。”
“可能是害羞了!”陳扯清在說到最後這幾個字的時候聲音小得可憐。
“嗯?!”吳秋生好象沒聽清陳扯清說的是什麼,於是把耳朵湊到了陳扯清的嘴唇邊上。
似有一股電流在陳扯清的身上遊走,陳扯清的臉上燥熱起來。
吳秋生不管這些,把耳朵湊得更近。
陳扯清無奈隻能把痛經這兩個字再說了一遍。這一會好象吳秋生聽清楚了。
一股電流,瞬間傳遍了他和她的全身,吳秋生身體僵了一下,卻穩著臉上的表情,沒動。
“哦?!”吳秋生應了一聲,把頭收了回去,然後便彎下腰把她抱起,抱回到車上。
上了車,吳秋生又突然地問了一句:“你是什麼時候開始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