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還是想去探究他與陳扯清之間到底有多麼的糾葛和難舍,她昨天跟他說過了她與他不熟,gir在信裡也有表示過她隻是暗戀他,可是要是不熟的話,他為什麼會給她起了外號,叫她的小名呢?
吳秋生的眉心再次皺了起來。原來是小惹事不是自己人生的中第一個給女人起的外號。所以陳扯清對於他來說肯定不是不熟,是因為她要重新生活了,所以才打算忘記過去重頭再來吧!吳秋生眉頭皺得更緊了。
大學的時候他與她牽連最密切的人是程剛……想到這裡,吳秋生立刻站起身來,從懷裡掏出了手機,給程剛和黎猴子分彆都發了信息。
今天下午程剛有約過他和黎猴子去喝酒,他沒有答應,信息發出後不到一分鐘的時間,程剛給他回了信息,是他與黎猴子此時所在的位置的信息。
吳秋生立即開車趕了過去。
到了的時候看到黎猴子和程剛正坐在一桌子前碰杯,台上已經堆滿了酒瓶。
這些年來,程剛應酬把原來就驚人的酒量給提升到了駭人的地步。
桌子上的三分之二的酒瓶都是程剛一個人喝的,可是當吳秋生進了屋裡的時候,他竟然還能站起來,說話的語氣還是清晰。
“生哥,你來了?”
吳秋生頭也不作答,似乎連看他一眼的興趣都沒有,徑直地走過酒桌旁。
程剛向他伸出了手,用手指著旁邊的座位,示意吳秋生坐在他的身邊,似是有很多話要對吳秋生說。
吳秋生沒有按照程剛的指示坐在那張椅子上,卻自顧自的伸出手重新拉出一張椅子坐下。
黎猴子的酒量不如程剛的,喝得沒程剛的多,卻已經醉熏熏的樣子。
吳秋生一坐下就就看向了他,對著他打量幾眼後問道:“黎猴子!你們來很久了嗎?”
黎猴子聽到吳秋生提問,又看到他一盯著自己看,急忙掃招呼:“是的,生哥!”
隨後黎猴子叫來服務員,給吳秋生拿了新杯子,自己親自幫吳秋生倒了酒,他才坐到自己的位置中。
程剛似乎沒有注意到吳秋生對他的厭惡之情,仍然自顧地對著他們繼續說話:“我真的是深愛著肙肙的,請你們相信我!我是從大學的時候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就已經認定了她,堅決保證這一輩子除了她我不再娶彆的女人的,這都十年了,十年我的想法還是沒有改變過的,我要是真的為了我自己我犯得著去開公司把自己折騰得這樣的半死不活的樣子嗎?我就為了讓肙肙以後幸福,我得多賺錢的,公司開始的時候很艱難,一連半年了都沒一個訂單,我才沒辦法被逼的跟她在一起,我真沒想跟她鄧鶯鶯長久下去了,一直都沒有這個想法的,我一直想的是等我站穩了腳跟,就與她徹底的的撇清關係,可是讓我沒有想的是,那麼快就東窗事發了。”
說到這裡程剛拿起桌上的酒瓶一口氣又喝了足足有二三兩的白酒,然後繼續自顧自地說道:“我與鄧鶯鶯真是沒有感情的,我不喜歡她,我隻喜歡…不,是愛!我愛的是任肙肙,你們要相信我,我之所以要與鄧鶯鶯在一起,就是想讓肙肙過上好日子,沒彆的想法。真的沒彆的想法!”
一直悶聲喝酒的黎猴子,一直都是一言不發,不理會程剛的胡言亂語,可是此時他確實是忍不住了,突然地將手中的酒杯重重地砸在桌子上,猛然抬頭盯向程剛。
因為喝得太過了,他的眼睛紅通通的,有點嚇人,他的舌頭也有些打結,費了很大的勁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借口!這就是你為了自己的錯誤找的堂而皇之的借口,就是想推卸責任?”
“猴子,我跟你說,你沒過過窮人的日子,你過了你就知道了,一個人窮是什麼滋味了,一個沒有背影,沒有家底,沒有關係,什麼也沒有的人在這個世界上打拚是多麼的不容易的!”
黎猴子還是悶聲喝酒,許久,直到程剛的話音落下,不再胡說了,他才又是劈頭蓋臉的對程剛一陣的怒懟:“借口,還是借口!這個世界上沒錢的人就你一個嗎?難道沒錢就能成為背叛的理由?”
“猴子你不要這樣了,你今晚一直都是嗆我的,我找你來喝酒就是想你安慰我一下的,不是請你來嗆我的,我真的很不開心,真的不開心呀!”程剛有些迷糊了,說話的聲音有些走調了。
“沒關係,你一會回去找鄧鶯鶯,她一定會讓你非常非常開心的。”說完,黎猴子一仰脖子,手中的酒就已經見底了。
程剛感覺跟黎猴子再也沒話可說了,隻能把頭轉身吳秋生:“生哥,你看你看黎猴子就是這麼陪我的。”
吳秋生微微地動了一下眼眸,卻沒有理會程剛,而是跟黎猴子一樣,舉起手中的酒杯,把杯中的酒喝完,接著又開了一瓶,再倒了一杯,又是一口氣喝完了。
見此情形,程剛不再說話,他知道現在自己說什麼都沒用,沒人會理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