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認識的人不多,聯係的是徐古。當然不是對他表白的答複,而是請他幫忙。徐古開了個空手道館,手下的學員來自各個行業,她就問他有沒有來自夜總會的。
徐古並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先問:“你問這個做什麼?”
“一定要告訴你理由嗎?”
徐古那邊沉默了一下,才回複:“不是非要有理由,我隻是擔心你而已。有倒是有一個,你要見嗎?”
祝頌:“她是在哪個夜總會工作?”
“一般做這種工作的女孩子,不會填真實工作性質和地址。隻是她是我的學員,我與她也有一定的了解了。至於具體在哪一家,我沒有具體打聽過。怎麼了?”
祝頌想了想,說:“不管是在哪一家工作,不重要。能見她嗎?”
“你要見?”
“我見。”
徐古問:“不管你要見她做什麼,但你會不會不太方便?有什麼事我可以替你做,或者幫忙的嗎?畢竟她是我的學員,對我也有一定的信任。”
祝頌猶豫不絕,半天沒有回複。
徐古猜不透想要做什麼,想要追問,卻又覺得不好逼迫她,便耐心地等著。
終於,五分鐘,祝頌說:“可是,我想要自己做。”
“頌頌……是不是我今天下午跟你說的話,你太介懷?如果你覺得有壓力,那就當我那些話沒有說過。那都是我自己的心意而已,我無意逼迫你什麼。”
祝頌很是為難。
一方麵,她不希望讓徐古淌這渾水;一方麵,她又實在人脈稀薄,找不到更合適的人來幫忙。徐古是她唯一從心底信任的人。
正在猶豫不定,徐古又發過來了一條:“我知道你現在處境很難,是為你父母的案子嗎?”
祝頌心裡想著什麼,想要做什麼,哪怕自己不說,徐古也能猜得到。
見她不說話,徐古又說:“作為你的哥哥,我不幫助你,還能有誰幫助你呢?你不要以為我幫助了你,你就要以身相許了,我不是那樣的人。”
祝頌歎了一口氣,覺得自己這樣堅持不讓徐古幫助,前麵的路確實很難走下去。她隻好說:“我要找在夜總會工作的女人,是因為我剛才查了查,季明朗是個喜歡煙花之地人。我希望能找一個人能替我搭上線。展承戈一定不會同意,我隻能偷偷的。”
接著,她便把謝文軍和季明朗可能有的關係都告訴了徐古。
她發一條,刪一條,也叮囑徐古刪掉聊天記錄,勉得有一天不小心泄露了消息。
徐古聽了後,回複她:“你是不是腦子進了水?先不說那倆人是不是真的有關係,哪怕有,你要親自去接近他?你覺得,祝家和姓展的不會發現?他們發現了,會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