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不留下來過夜,乃至不會跟我多言一句,上完就走。
我急於打擊報複杜烷,可如今這種地下黨關係,卻讓我距離初衷漸行漸遠。
最終我還是壓製不住,權馭野穿衣裳預備離開,我起床,從後邊抱住他,“留下來陪我,可以麼?”
權馭野全身散出迫人的涼意,一道低醇令人禁不住發抖的陰鷙嗓音壓來:“要什麼?”
“我要你。”
“要我什麼?錢?還是權夫人的位置?”
我非常想硬氣的答複我要得僅僅是借力殺人,可我不敢。
分明跟他已做過數不清次彼此熟稔,但我還是懼怕跟他單獨相處,這男人,並不是相熟就可以肆無忌憚,愈是對他了解,我對他愈是懼怕。
“我要你的心……”
空氣刹那間凝結了,那類冰涼足以然凍死所有,權馭野穿戴齊整坐在對邊沙發上,眸眼淡冷的凝視著床上的我。在那一對可以看透前生今世的明瞳下,我那些小九九實在無處遁隱。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要什麼?”
我心知肚明,這真的是最後的機會,倘若不抓住,我真的會死無葬身之地。
我抬起頭,執著的凝視著權馭野:“我要做你的女人,即便是情婦。”
權馭野沒講話,隻是端詳我的目光好像變得驟然挑剔起來:“先拿出點能耐來。”
我懂他的意思。
即便我是個離異的女人,可這方麵卻沒什麼經驗,完全不知所措。我眸眼張得大大的,腦中不住的思索那些言情劇裡接吻的場景。
我覺得權馭野必然有反應,張開眼,卻看見一對陰冷的瞳。
“你這是在啃蘋果麼?”
“你連接吻都不會?”
頭頂傳來權馭野冷清的聲響:“記住,我不要求你守住身子,但必須守住你的心。”
“可以!”
我答得利利落落,於是遂願,成功成權馭野的情婦。
情人之間,最忌憚便是動真情付真心,而真情真心這類玩意兒,早在我跟杜烷離異時就沒了。
因此他的擔憂全是多餘的,我倆間僅是一場交易,我借他手打壓杜烷。
翌日,我搬進了權馭野的彆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