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一直在畫展門口站到閉館,也沒見到他的身影。
回到家以後,他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是劈頭蓋臉的指責。
“虞晚,你已經是結婚的人了,周末不在家伺候丈夫,孝順公婆,跑到外麵野什麼?”
第二天,我在他書房的垃圾桶裡看到了那個信封,連封口都沒有拆開過。
多好笑,他知道是我給他準備的,所以連打開看的興趣都沒有。
那場音樂會,也是我一個人去看的。
我去公司找他的時候,還沒說出晚上要約他乾什麼,他就皺起眉,不耐煩地甩給我一句。
“虞晚,我很忙,沒有時間陪你胡鬨。”
“你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想做什麼不能自己去做嗎?為什麼要浪費我的時間?”
我在進到他辦公室之前,還和他的秘書確認過。
他今晚什麼安排都沒有。
他不是忙,隻是不想陪我。
我忘記我是怎麼從他公司離開的。
隻記得在那場音樂會上,哭的一塌糊塗。
類似的刀子被紮的多了,索性我也就不敢再做,生怕惹他厭煩。
除了他需要我配合他演戲的場合,我和他會一起出席外,我不再主動邀約他去做什麼,隻能慢慢摸索,我做什麼是不會讓他厭煩的。
到最後,也就隻剩下照顧他飲食起居這些瑣事。
後來,在一次陸家長輩的生日晚宴結束後,剛離開會場,陸遲言就抽出被我挽著的臂彎,轉過頭警告我。
“我不過是在人前配合你而已,彆當真,趁早收起你的癡心妄想。”
細想想,他從一開始就清楚,我對他的喜歡不是戲,但他對我的回應是。
不然也不會警告我少做夢。
「陸遲言,你既然明白我對你的喜歡不止是為了十萬塊錢,又為什麼要一邊享受這份喜歡帶來的照顧,一邊不停地貶低,踐踏它呢?」
「你要真丨覺得我的喜歡如此一文不值,乾脆不要接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