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前怎麼沒發現,你這個人竟然這麼又當又立!」
我難受的對他拳打腳踢。
可就算動作再大,再用力,最後也隻是從他的身體裡輕飄飄的穿過去。
毫無作用。
我被迫在陸遲言的辦公室待了一天。
滿心煩躁的坐在窗邊。
我的屍體還沒找到,虞傑和薑也還在為了我失蹤的事情擔憂。
唯一慶幸的就是虞傑的醫藥費有了著落。
可好心的神秘人是誰,暫時也沒有線索。
有時候我甚至覺得,一直找不到也是件好事。
如果看不到屍體,虞傑和薑也還能抱著我還活著的一絲奢望。
不至於太絕望。
否則要是讓虞傑知道我出了事,還是因為給他要醫藥費而出的事,還不得想不開隨我而去?
天色漸暗,陸遲言已經在辦公桌那坐了三個小時沒有動了。
他隻是發呆,什麼也不做。
從前那些他晚回家的日子,他所謂的加班,也是在這發呆嗎?
嗬,所以從始至終,他寧可一個人無聊的待著,也不願意回去看到我。
心好像沒那麼疼了。
看來疼的次數多了,也是會麻木的。
留在這也好。
至少我不用看到安曼曼那張虛偽的臉。
忽然,陸遲言的手機響起。
他看了眼屏幕上的號碼,立刻接聽。
“言哥哥,我......我看到小晚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