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趕來的王麗芬鬆了口氣,擦著額頭冷汗氣得打了秋菊幾下,道:“家裡尋思把頭發剪短了好照料,來時好好的,正排隊忽然就發了瘋的跑。”
人靠過來壓低了聲音,“老太太,你是不是再給看看,問了好些人都說是被嚇壞了靈魂出竅,這幾天喝符水感覺還有點兒效果,至少不鬨騰。”
徐春嬌讓孫子孫女帶安靜下來的秋菊理頭發去。
小家夥們應了聲,牛建國和大妞分彆拉著秋菊的手回到了隊伍裡,一邊好奇的老太太那邊張望。
後頭的人老往前頭擠,大妞氣呼呼的扭頭去看。
對方是隊上的老光棍,叫啥沒人能說得清楚,隻知道姓張,小孩們私底下都叫‘張光棍’
張光棍咧著一嘴黃牙朝大妞笑。
人身上臭,又笑得怪怪的,大妞有點害怕。
牛建國察覺到了,蹦到大妞前頭插著腰大聲問:“張光棍,你又沒有頭發,排隊乾啥?”
好些人就朝著張光棍腦上瞅。
正好走過來的牛進家隨手就給了大侄子腦殼一個暴栗,讓人好好說話,又提溜著人坐到板凳上,問:“你爸媽咋說的,怎麼剪。”
牛建國義無反顧的選擇了光頭,多涼快啊。
徐春嬌就站邊上,看著麵無血色呆愣的秋菊同意今晚上給人看看。
剛才她嘴巴都說禿嚕皮了,讓把秋菊往大城市裡的大醫院給帶,王麗芬將信將疑的沒個準話。
一把人往卡陰上身方麵引,王麗芬就頭搗如蒜,信得不得了。
牛建國聽了個全程,回去以後就慫恿大妞,“咱們晚上出去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