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些特彆小的小雜魚,通通殺乾淨了拿鹽鹹拌一拌,等鹽巴化了就一條條擺好去蒸過以後才曬,倒也是好吃的。
這種就是熟了的魚,隻要不怕鹹,野外餓了乾嚼也行。
徐春嬌幫著捕撈幾噸海貨的事跡雖然不知道能流傳多久,但沒幾天就給通訊員寫進內部的報刊裡頭了。
老太太挺得意,平日裡就愛到外頭溜達,接受來自小年輕們純粹炙熱的崇拜眼神,順便吹吹牛。
為了不功虧一簣,人領著兒媳婦們也真是把曬魚那一套套的法子都給說了。
還是發臭的的,小戰士來喊的時候表情彆提有多惡心了,魚臭了的味道真的沒法聞。
老牛家溜達著去看了,依舊是撂下一句:“可以吃的啊...”
不說假話,肉臭了不能吃,臭魚還是好吃的,能做魚肉鬆,還有人專門曬過的魚放壇子裡發酵呢。
其他人邊聽打嘔邊跑,叨叨跟屁眼子味道一樣樣的,誰愛吃誰吃。
老牛家也是頭一回聽說臭魚是屁眼子味,以至於牛進家私底下還悄咪咪的扣了一回,然後再悄咪咪的告訴兒媳婦那味是有點兒像,還挨了一頓打。
老牛家擱連隊裡麵住了十來天,幫著曬了十來天的海鮮,走的那一天早上還去看保存鹹魚乾的地有沒有通好風。
牛進家都跟上頭打好報告了,按理說可以送家裡人到火車站去,路過操場聽見一聲哨向下意識跑進了隊伍裡頭。
一聲集合口哨聲,眾人快速列好了隊形,神色肅穆。
老牛家不知該走還是該留下來等一等。
徐春嬌琢磨著能讓她們大咧咧站這的肯定不是啥重要消息,就領著兒媳們站樹底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