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不喜歡乾嘛要娶你。我看他可在乎你了!”
“那你說,如果那天他在醫院遇到的,是另一個女孩,他也會同樣對另一個女孩好是麼?”
白晗語塞,這個東西很難說的。
“小溪子,這是講緣分的,我哪知道。”
江晚溪皺起眉頭,如果真的是緣分,那是得從醫院那次算起,還是……那一晚算起呢?
“白晗,那一晚地下酒吧,帶走我的男人……是嚴沉言。”
當江晚溪平淡如水的講出這句話時,白晗就瞪大了眼珠,一時沒了回應。
“小溪子,這個玩笑不好笑。”
“是真的,肖洛看到了那晚的監控錄像,她以為嚴沉言是被我要求負責而娶我的。”
“肖洛?她怎麼會知道的去……你問過你老公麼?”
白晗這一問,江晚溪就沉默了。
搖頭,咬唇。
“那你怎麼不問呢?這種事情當然是要問清楚啊!”
被白晗這麼急躁的脾氣一催促,江晚溪也來了性子,“我怎麼問?他要真想認那晚的事,早就會告訴我他是誰了。可他沒有……”
“但他娶了你,並不是那種逃脫責任的人。”
“不,白晗!我說的不是責任,我也不需要任何人為我負責。嚴沉言對我好我知道,但這樣太過飄渺的感覺,我沒有那種真實的存在感。”
她怕,很多事情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
……
江晚溪回來後就坐在沙發上惆悵著自己該怎麼開口。
“想什麼?”
一道聲音冷不丁傳來,江晚溪頓了頓,才反應過來他現在已經開始休假沒上班了。
“在想……蜜月旅行。”
嚴沉言在她身旁坐下,伸手挽住她的腰身。
“去悉尼,酒店訂好了。”
“悉尼……”江晚溪呢喃,他怎麼知道,她一直想去?
江晚溪抬眸,對上那深邃的瞳孔。
“老公,我有件事要問你。”
“嗯。”
“如果那天在醫院,你遇到的是彆的人,你也會這樣對她好麼?”
她問的很認真,而嚴沉言深邃的瞳孔深了深。
“沒有如果。”
沒有,如果。
江晚溪暗淡了眸光,對啊,沒有這個如果,因為你早就知道了一切。
那天肖洛給江晚溪把視頻發過去後,冷笑一聲。
“江晚溪,這份錄像給吳鈺哲看到,他還會覺得我比不上你麼?!”
肖洛不願自己就這麼吃了虧,吳鈺哲悔婚,讓她隻剩下了恨意。
江晚溪,你一定也像我之前那般,幻想著那夢中的婚禮吧。
可怎麼辦,我不會讓你如願的。
我沒有的東西,你也彆想擁有絲毫!
……
那一夜。
是她的生日,吳鈺哲說要給自己驚喜,讓她早早去老地方等他。
可他一整晚都沒來,直到早上白晗來告訴自己,昨晚吳鈺哲去和肖洛……
後來,她在酒吧待了一整天。
期間,有來搭訕的男士。
但她不理會任何人。
直到她真的喝醉了,連路都走不穩,撞了很多人,好不容易去了那走廊儘頭的衛生間,吐了出來。
蔣櫟和男人走出包廂,還摟著一位美女勾著自己,但走在前麵的男人,看上去就是禁欲係的。
江晚溪眯著小眼,看著這廝從自己麵前走過。
腦海中突然有了這二十多年來最大膽的想法!
不知那裡來的勇氣,她伸手就去拽住男人垂在兩側的手臂。
那麼一拽後,男人止了腳步,回過頭居高臨下看著拉住他的女人。
下一刻,那滿身酒氣的小女人就往他懷裡一蹭,盈眸中,既然是醉了,也透著純淨的無暇。
“帶我走。”
這是,她說的第一句話,也是唯一一句。
嚴沉言第一次眸中染了雜念。她不過一句話,就足以讓他有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