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顧景珩被南鳶的話給弄糊塗了,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他從來都隻有南鳶一個人,哪兒來的什麼太子妃,更彆提什麼把她送過去讓太子妃出氣。
他怎麼可能做得出這種事情?
即便是前世她變了心,並試圖逃離他的時候,他也隻是把她關了起來,不過關了小半個月,瞧見她意誌消沉便將她放了出來。
在東宮裡麵,她想去哪裡去哪裡,隻是多了些人手看管罷了。
“孤看你是發燒燒糊塗了,都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有的沒的。”
還剝皮?
剝皮那法子他再熟悉不過,那是詔獄裡麵的酷刑之一。
扒皮抽筋,是對待嘴硬的奸細最有效的辦法,往往犯人撐不住一個時辰便全都招供了。
這些手段用到她身上有什麼用,他還需要用這些酷刑讓她開口?
平常他稍稍用點力氣,她都能疼得紅了眼,這些酷刑怕是隻擺放在她麵前,她都能嚇哭了。
顧景珩伸手探了探南鳶額頭的溫度,果然很燙。
“果然是燒糊塗了。”
他低聲罵了句,拿起桌上放置的湯藥,伸手試了試溫度,這才往南鳶的嘴裡送。
“不想讓孤喊你小風箏,孤日後不喊就是,何必編出一個這般詛咒自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