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鳶不知道該怎麼跟南嘉慕說明白這件事,隻知道不能再讓他拿著兵符待在軍營了。
“好,你等著,哥去準備馬車。”南嘉慕拍了拍南鳶的手。
他不知道南鳶做了什麼噩夢,但是她想回家那便回家。
攢了五年的探親假,想必可以休息很長一段時間。
南嘉慕說完之後,便轉身出去了。
南鳶垂著頭,發絲順著肩膀滑落下來遮掩住了她蒼白的臉色,一雙手也緊握成拳,攥著身側的被褥,不知在想些什麼。
“呀!你還沒作完啊?”
耳邊突然傳來一道男子略帶調侃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沉思。
南鳶抬眸望過去,便對上了沈摘星的麵容。
“南鳶姑娘勿怪,我們二人是受人所托前來探望的。”褚知栩跟在沈摘星身後解釋道。
南鳶見狀,便要起身待客。
“你可好好躺著吧,我可擔不起你的禮。”沈摘星說著就找了個離南鳶最遠的位置坐了下去,陰陽怪氣地開口道:“每次見你都沒有好事發生,所以我就一次性的把所有話都跟你說明白了,省得以後再見麵。”
可不是每次都沒有好事發生嗎?
第一次見南鳶,本想著是教訓一下她給顧景珩出氣,沒想到被顧景珩知道後,直接把他發配到這兒監軍。
第二次撞見她自己作死,大晚上的澆冷水爭寵。
不過她這次也沒得到好,偷雞不成蝕把米。
沒想到顧景珩是要去塞外的,她搞這麼一出,身子受損,顧景珩直接不帶著她去塞外了,讓她好好養病。
活該!
爭寵爭寵,結果爭進了冷宮。
這倒不算什麼,最重要的是連帶著他一起被留在了京城,還讓他照顧南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