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裡開始灼燒,痙攣,很難受。
南鳶隻能是把自己蜷縮起來。
沒有胃口,但是必須吃東西了,不然她真的會把自己餓死。
雖然活著很難,但是她還不想死。
忽而,聽到門鎖打開的聲音。
南鳶回頭看去,以為是送飯菜來的侍女。
結果卻是一身酒氣的顧景珩。
南鳶收回視線,重新把自己蜷縮起來。
“絕食?”顧景珩坐在床邊,低眸瞧著她。
她沒有絕食,但是她沒有心情跟他說話,隻將視線移向窗外,看著月光透過樹葉縫隙,稀稀落落的撒在地麵上。
顧景珩注意到她的視線,一把將她拽起來:“你怎麼就能這麼硬氣呢?”
就憑著他愛她,對她下不去手,她就能這麼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他的底線?
南鳶看了他一眼,也隻是看了他一眼,那視線就像是看了一張桌子、一把椅子,沒有引起分毫波瀾。
她的視線裡沒有他,甚至還不如瞧那月光來得歡喜。
這個認知讓顧景珩很是生氣。
“把窗子給孤封起來。”
是那月光的錯,是那月光來勾的她的視線。
沒了,就都好了。
她的眼裡就隻能有他一個。
南鳶聽著釘子敲進窗杦的聲音,隻覺得悶悶的,不知道顧景珩又在發什麼瘋。
她抬起眼睛去看顧景珩。
這樣才對嘛!
看著他,隻能看著他。
顧景珩低頭,湊近她,想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