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但他現在有點害怕了,他怕南鳶像是那鷹一樣,慢慢的,就沒了命。
南鳶這才發現自己換了一間屋子,脖頸上的鎖鏈也沒了。
果真是陰晴不定。
之前不分青紅皂白的就給她帶上了鎖鏈,現如今,說摘也就摘了。
可隻要自己在這兒,指不定那天就有更屈辱的招等著自己。
他說什麼,聽聽也就罷了,沒一句能實現的。
就像之前答應她,不會對她動手,可動手的次數也不少。
他是太子,心情好了,說出來哄人的話,能有幾分真心?
她要是當真了,受傷的隻有她一個人。
“太子殿下說笑了,我沒有不想笑。”南鳶垂眸掩飾自己的心虛,低低道。
聽著南鳶這麼說,顧景珩心口像是堵著什麼,難受極了。
“孤記得你之前一直想學騎馬來著,今日孤帶你去馬場學騎馬好不好?”
南鳶笑了笑,搖了搖頭:“不了。”
她不想出去見人,不想應付。
“悶這麼久了,也該出去透透氣,不然,會悶壞的。”顧景珩又哄。
“好。”南鳶點頭。
其實,何必問她呢?
她一向拗不過他,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顧景珩親手給她穿上了衣物,又戴好了帷帽,遮住了容貌。
南鳶其實很不明白,一個人怎麼會這麼的喜怒無常,就像是不明白為什麼冬天的衣物要做的這樣薄,穿的這樣少,而夏天卻要穿上一層一層又一層的紗衣。
路上,顧景珩把她藏的很嚴實,捂在馬車裡,誰也不讓見。
到了馬場,也是清空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