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南鳶心軟良善,能讓他這般欺負。
“得嘞,屬下這就去。”
太子府,晚。
顧景珩提著南鳶喜歡的糕點,站在望月樓前,有些不敢進去。
他轉身,問阿九:“你說,孤穿的是不是太過沉悶了,她看了會不會不喜歡?”
顧景珩記得之前,南鳶最喜歡他這張臉皮了,可是最近,他從南鳶的眼中看不出來半分往日的喜歡。
反而是她瞧花祁川的眼神都比看他要和善喜歡得多。
母後也說過他穿衣打扮太過老成,不討小姑娘喜歡。
他這身打扮是不是真的......不討人喜歡?
阿九:“......”
“用心最重要,屬下覺得隻要主子用了心,貴人不會不喜歡的。”
是嗎?
顧景珩還是有些擔憂,臨到門前,又來回換了三次衣服,一直折騰到晚上,才又換回了最初的衣衫。
“吱呀——”
顧景珩推開門,外室站著黃嬤嬤,內室霧氣環繞。
“殿下,貴人今日受了寒,現下正在內室沐浴,奴婢這就去通傳一聲。”黃嬤嬤瞧見顧景珩進來,忙道。
顧景珩製止了她,道:“下去吧。”
黃嬤嬤有些擔憂的瞧了瞧內室,最終還是點頭,將藥油放到桌上,說道:“殿下,奴婢瞧著貴人的腳傷嚴重,特地拿來了些藥油,等貴人沐浴完,還是得上藥的,不然怕是越拖越嚴重。”
顧景珩聞言,眼底劃過一抹愧疚,點頭,“勞煩嬤嬤費心了。”
黃嬤嬤走後,顧景珩端起桌上的藥油,看向內室,輕輕叩了兩下門。
屋裡靜悄悄的,似乎沒人。
顧景珩抿緊了薄唇,又敲了幾下。
裡間仍是無人應答。
顧景珩心裡隱約生了些焦急,問道:“阿鳶,孤能進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