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微微側臉看向病房門口,跟霍一恒震驚又憤怒的目光對上。
阮清歌心道一聲“來得正好”,當著沈舒婷和霍一恒的麵,一次性把事情說清楚,省得霍一恒天天心存幻想,總覺得她還對他念念不忘。
阮清歌難得對霍一恒露出一個好臉色,“我是說,你應該叫我一聲小嬸。”
她說的話對霍一恒而言,卻是字字誅心。
“不!不可能,你是跟霍辭硯聯手報複我對嗎?”霍一恒衝上前一把握住阮清歌的肩膀,他兩眼發紅,幾乎失去理智。
阮清歌沒想到他會突然發難,沒來得及躲開,被他死死禁錮。
幾次掙紮無果後,阮清歌聲音冷了下來,“放開我霍一恒,上次的打還沒挨夠是嗎?”
冰冷刺骨,且殺人誅心。
霍一恒身上到現在都還有未散的淤青,阮清歌這話一出,他又回想起被霍辭硯暴打那天,被揍過的地方開始隱隱作痛。
趁著霍一恒走神的功夫,阮清歌連忙掙脫他的鉗製,然後跟他拉遠距離。
霍南山這時也回過神,看到阮清歌把兒子當做洪水猛獸一樣防備,心中一時也非常無奈。
“一恒你也冷靜點,全世界不是非要圍著你轉,你也該成熟一點了。”
霍南山知道自己兒子是個什麼秉性,表麵上謙謙君子,溫和有禮。
而實際上,這些年在沈舒婷的縱容下,霍一恒做過的很多錯事都被掩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