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向暖皺了皺鼻子,隨即見他眼睛一眯。她嚇得趕緊跑出了病房,乖乖地找醫生給處理了傷口。
回到病房。
“過來。”
向暖靠近去。
“真是摔的?”
“真的。”向暖點頭。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沒打算把蘇問心的事情給扯出來。
牧野彈了一下她的額頭,惹得向暖痛呼一聲。“走路都能摔倒,真是夠笨的。”
向暖捂著額頭,露出向暖牌的標準傻笑。“嘿嘿,你知道得太晚了。想退貨也來不及了!”
“貨就不退了,我姑且勉為其難繼續收著吧,免得你去禍害彆人。”
“少自戀,誰禍害誰還不好說呢。”
“那就來吧,互相傷害好了。”
向暖一聽,禁不住笑出聲來。“牧長官,我突然發現跟你鬥嘴也是一件樂趣無窮的事情。你道行這麼深,到底怎麼修煉的?傳授點經驗唄?”
“獨家功夫,絕不外傳。除非你拿點誠意出來。”他眨了眨眼睛,給出暗示。
向暖又是兩聲輕笑,爽快地湊上去親了他一口。
牧野斜睨她一眼。“就這樣?打發叫花子呢?”
最後,向暖被他摟著親了個夠本。要不是他現在是個重病號,沒準直接在病床上就把她給辦了。
傍晚的時候,蘇問心又來了,還拎著據說是她親手燉的愛心補湯。
向暖對此表示佩服得五體投地。就算蘇問心再喜歡牧野,可是她這個正室在場呢,怎麼就能堂而皇之地來獻殷勤?真當她不存在麼?
這臉皮,怎一個厚字了得?
牧野皺了皺眉頭,轉頭看著向暖,摸了摸她的臉。“我來處理。你先回招待所洗個澡,然後過來跟我一起吃飯。出門的時候,彆忘了告訴鐘誌誠你想吃什麼。”
“好。”向暖朝蘇問心點點頭,然後就走了。
既然是牧野的桃花債,還是讓他自己搞定吧。畢竟都是一個大院裡的,鬨得太難看了也不太好。
蘇問心見牧野把向暖給支走了,禁不住有些竊喜,嘴角不自覺地就揚了起來。“我給你盛湯。”
“放著吧。我們來談談。”牧野的表情和語氣都很嚴肅。
蘇問心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她笑了笑,低頭打開保溫桶的蓋子。“先喝了湯再說吧。什麼都沒你的身體重要。”
牧野根本不吃她這一套。他倒也不是多麼討厭蘇問心這個人,就是煩了她的糾纏不清。女人一旦扯上感情的問題,就容易變得不可理喻,特彆招人煩。
“拖延時間也沒用。蘇問心,彆白費心機了。我早就說過,我們不可能。以前不可能,以後更不可能。大家都是大院裡的人,彆鬨得太難看。”
蘇問心放開保溫瓶,轉頭氣呼呼地瞪著他。“為什麼?為什麼你寧願娶向暖,也不肯選擇我?我到底哪裡不好?我到底哪一點比不上她?”
說著,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淚眼滿含控訴,又那麼楚楚可憐。
牧野不為所動,隻是不悅地皺了眉頭。他向來喜歡乾脆利落,最煩這樣拖泥帶水,糾纏不休。
“你在我這裡,談不上好不好。說白了,除了我們從小就認識,你對我來說,跟其他女人沒什麼區彆。”
“那向暖呢?你彆告訴我,你真的喜歡上她了,我根本不相信。除了楊子君,你根本不可能喜歡彆的女人。你結婚,隻是為了應付家裡的壓力。既然誰都可以,為什麼你寧願選擇一個認識沒幾天的女人,也不肯選我?難道我就這麼讓你討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