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無語,轉頭瞅了她一眼。
黎沫夏見狀,頓時放下了手,有點不好意思,沒再吭聲了。
“我的女人誰敢動”這句話,是當時黎沫夏讓我扮她的男友,我對著太子恒裝逼說的,虧她今天還能聯係起來。
人還沒到洗衣店門口,鼻尖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藥味。
洗衣店大門緊閉著。
估計阿媚擔心跛腳龍追過來,將門給反鎖了。
為了避免她多心,我讓黎沫夏去敲門。
“篤篤篤!”
“請問有人在嗎?”
黎沫夏連敲了好幾次。
門才拉開了一條微小的縫隙,阿媚露出了半張臉,瞅見是我們,表情略微放鬆。
“先生、太太,有洗衣服要洗嗎?掛在門口繩上就好,明天過來拿。”
透過門縫。
我見到她手中還死死抓著一根棍子。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我瞅著她一副謹小慎微的模樣,內心忽然湧起來一股奇妙的感覺,親切、信任、心疼......這是一種晚輩對長輩才有的獨特觀感。
我叫了一句。
“媚姨。”
她愣了一下了,但手仍然緊緊地頂著門,絲毫沒有讓我們進屋的意思。
“你是?”
我拿出了胸口的玉佩。
“哐當”一聲響。
她像是如遭雷劈,手中的棍子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