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有什麼解決辦法?”
我惱道:“閉嘴!一位頂級盜墓賊,在墓室內不僅連自己追求的女人保護不了,還特麼被一位從沒下過墓的人威脅,要進行生死鬥!贏了像條狗,輸了連狗都不如!我要是你,乾脆一刀捅死自己算了!”
花癲鶴氣得臉上肌肉直抽搐:“黃帽風你是不是想死?!”
他掄起拳頭想來錘扁我。
我探過頭,衝他大吼道:“來啊!往頭上砸!沙比!”
花癲鶴:“......”
他不敢動。
不是因為乾不死我,也不是因為被我給罵得沒臉動手,而是旁邊有裴光頭這一匹狼,他要是低頭去宰一隻兔子,稍微分心,極有可能馬上被這匹狼給咬死。
我轉身對裴光頭說:“裴老板!你隻是被洛斯雇傭而已,能活到現在已經萬幸,但你手中的皮鞭,隻要往那姑娘的脖子勒去,不管接下來輸贏,你絕對會死,對嗎?”
打輸了,他被花癲鶴乾掉。
打贏了,沒有花癲鶴帶路,他一樣出不去,隻有在墓下等死的份。
裴光頭冷聲回道:“那又如何?!這個瘋子沒可能讓我們安全出去,我一拖二,賺了!”
我衝他大聲說道:“既然如此,你聽我講完,再死不遲!”
其實雙方內心都不希望你死我活的結果出現。
花癲鶴沒有必贏的把握,還丟大臉。
裴光頭是絕望之下的無奈選擇。
他們沒再吭聲了,與其說他們是在期待我有一個好的解決辦法,倒不如說他們雙方都希望最終的火拚時刻來得稍晚一些。
我手指著他們。
“你們既然沒意見,雙方各退三十米距離,我要單獨聊!”
“三、二、一,退!”
他們這次倒是很聽勸,冷著臉往後退。
見雙方都退開了,我稍鬆了一口氣,轉身走到洛斯和裴光頭麵前。
由於花癲鶴已經退開了足夠遠的距離,我們的對話,他們師徒根本聽不見。
墓室很暗,全靠手電筒來照明,隻要不專門對著我們照,花癲鶴師徒也不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動作。
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
裴光頭冷聲示意我。
“舉起雙手再談!”
我緩緩地舉起了雙手,問了他一句話。
“你們都在找漢伯平方士長生譜銜口銅錢?”
裴光頭聞言,神情頓時一愣,不可思議地盯著我,又轉頭瞅了瞅洛斯。
很顯然,漢伯平方士長生譜銜口銅錢是一個絕密之事,估計除了他們雙方,沒有其他人知道。
自我們被花癲鶴劫持到了富川之後,已經與裴光頭等人相處了好幾天,我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會來這兒,裴光頭等人非常清楚,他此刻露出震驚的表情,很正常。
我再問:“如果我告訴你,這東西在我身上,你還想與花癲鶴搏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