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隻能小聲地坐在自己的房間角落裡嗚咽,她甚至不敢放聲大哭,她害怕,她足夠膽怯又足夠堅強,她隻剩自己一個人了。
她沒有正當哭泣的理由,她不能夠難過,想到這一點,便不得不把自己的眼淚縮回去,縮了縮鼻子,擦了擦眼淚,在蹋上翻來覆去,最後決定麵向牆壁。
小心翼翼的縮在一角落,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外麵的月光卻是通過窗子透過來,她想睜開眼睛,去看看外麵的眼睛,卻是睡意正濃。
明天還有彆的事情要做,沒有理由讓她浪費時間做這種舉動,她已經不是小女孩了,理應不去期待這種東西。
不再想掙脫束縛,睜開已經,她一直閉著,腦海中卻一直浮現出的那種光亮,她好像在夢裡夢見了星辰。
翌日早晨,柳父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叫柳雲雲去練功,柳雲雲莫名的開始想起昨晚。
那一夜她睡得極其的不安穩,夢裡似乎有猛獸再追趕,有凶獸的嘶吼聲,還有人捏著她的脖子強迫她做出選擇。
可葉恒出現了,冷漠看著她,柳雲雲曾經聽過一種說法,就是如果有個人想你了,而又不能見你,他就會出現在你的夢裡,在夢裡看著你。
就那樣安靜的注視著。
柳雲雲因為這個想法興奮了一會兒。
其實這個說法還有下麵一句。他沒準還會對你做一些他想做的事情,柳雲雲想到了,但她不想去深想。
就算不想想可還是要想,她開始緊張的揣摩起為什麼對方不願正經但我看上她一眼,為什麼不願為她披荊斬棘,越想越煩。
她強迫自己把這個當做是喜歡,不要把葉恒的入夢來當做是好奇,好奇她究竟是何等肮臟的人物,所以就那樣冷眼看著她狼狽的樣子,沒準心裡還在譏笑。
本來練功的時候就有些心不在焉,這才更加的是精神恍惚,開始仔細的想對方。
可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再練些什麼,不重要,因會有人監督,有人會過來查,就算是擺擺架子和花拳繡腿,還是要練下去。
她不想讓人告訴劉父她沒有好好的做她吩咐的事,不想得到對方的責罵,不想看到對方的失望表情,最關鍵的是不想再被拋棄一次。
在瀑布下修心使,卻險些被水流衝走,修心修心,重就重在那麼一個心平氣和,可她又如何能夠心平氣和下來。
她苦笑起來,開始埋怨自己的不認真,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就洗個落湯雞一般站在瀑布旁邊。
思索著怎麼讓自己身上的衣服,如果就這樣回去肯定會遇到柳父,她該如何解釋,抿著嘴,眼角紅了起來。
好巧不巧,其實在好的事情方麵他從來沒有做到過想什麼來什麼,但是這次她隻是輕輕在心裡那麼念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