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就親自駕臨了,背著手一副視察的模樣,入目便就是她垂頭喪氣的模樣,柳雲雲自我安慰,給自己打氣,嘴角扯起來了一抹笑。
但就這一點,讓柳父有點生氣了還有一股恨鐵不成鋼的無奈感。他本來剛剛開始擔憂自己的女兒這幅濕淋淋的模樣是不是掉到了河裡,還在擔憂她究竟有沒有受傷。
邁向前方一步,卻又想要看看她究竟要怎麼應付困境,內心又是焦急又是不安。
便就是出現了這幅場景,這在他看來柳雲雲幾乎就是一個不良少女,不僅僅是不好好練功,甚至似乎還在玩水,玩水就算了,最後把自己弄得濕淋淋的,濕淋淋的還在笑的出來。
柳雲雲耳尖的聽到腳步聲,轉過頭去,一下子不知道該做什麼好,她心裡想的是:“糟糕自己這幅模樣怎麼叫對方看了去。”
“你在做什麼。”柳閻見對方看到了自己,也不用想第一句的措辭,陰沉個臉直接就這樣問道。
“我我我。。。。”柳雲雲我我我了半天也說不出個四五道六,這讓柳閻更加的寒心,心中最後的那份耐心也消失殆儘。
甩了甩衣袖,更加嚴厲的道:“練功就好好練功,不想練功就回去睡覺,擺出這幅模樣給誰看。”
柳雲雲的臉白了白,她敏銳地察覺對方好像是誤會了什麼,可她又不能夠解釋,隻能夠在那裡悶不做聲。
她怕自己一說話,就被對方誤以為自己在辯解,對方以為自己在辯解還好,如果對方以為自己在狡辯,那就絲毫沒有說話的餘地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柳父的心裡是什麼模樣,所以才不敢辯解,可就是這幅低三下四的模樣讓柳父更加的心寒,又訓斥了他一番。
“怎麼說你幾句你還不樂意了,心裡委屈怎麼著?悶不做聲的給誰看,要不現在就回去換衣服,要不是一直在這裡待著,我現在對你已經不抱任何期待了,隻求你不要給我惹禍。”說完柳父便大步離開了。
柳雲雲卻是被這劈頭蓋臉的責罵搞得有點蒙,現在情況顯然不允許她接著恍惚,精神算是好了一點,便立馬小跑上去,準備回自己的殿內換衣服。
說完之後柳父就有點懊惱,自己怎麼會說出這種話,心裡的愧疚還是有的,可能就是因為愧疚,所以才會更加嚴格的要求柳雲雲因而不自覺的就想說出這種話
葉恒今天不知道怎麼了,眼皮一直再跳,腦海中好像一直浮現誰的背影,可當他想要看清那個人是誰的時候,她又快速的離開。嬌羞的不願讓他看清。
他向來不是那種被兒女情長耽誤的人,甩甩腦袋,先將念頭放在腦後,立馬就將自己的重心又放到了練功上
葉恒師父是輒逆老人也是寸藺派的掌門,葉恒修煉了半年就基本繼承了他的教派。
他練功之時,偶爾有路過的弟子不知道八卦著什麼。他聽了一耳朵,心裡為之大怒。
寸藺派弟子死在青城派人手上?立馬找人去證實這個消息的真假。
葉恒是個重情義的,聽到之後其實心裡立馬就不樂意了,得知是真的之後馬上帶人去討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