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富裕也好,貧窮也罷,隻要是侯爺,奴家甘之如飴。”
句句未提江庭月,字字都在cai江庭月。
“婉娘。”
沈墨淮喉結微動,眸間染了情yu。
“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低頭貪婪的於她脖間輕嗅,沈墨淮將人放在書桌上,“那江庭月若是有你一半的好,本侯也會留她個富貴。”
這便是陳婉娘的高明之處,明明表著自己的心,卻讓沈墨淮愈發厭惡江庭月。
得逞地笑開,陳婉娘輕輕靠在沈墨淮的肩膀上,眼角含著幾分媚意,“隻要侯爺的心在奴家這兒,奴家什麼都不怕。”
在他耳畔吹著熱浪,陳婉娘好似害怕般顫著眼睫,撩的沈墨淮理智皆無。
“可她畢竟是侯府嫡妻,婉娘自知身份低賤,不敢與她爭些什麼。”
“但昭哥兒可是侯爺的孩子,自是矜貴無比。”
“婉娘受點苦沒什麼,可昭哥無故,日後若沒有個好前程......”
陳婉娘接著由頭,硬是逼出了幾分淚意,婆娑抬睫,“侯爺......”
本就情yu上頭,沈墨淮掌心撫著她的後背,滿意的感受著陳婉娘的chan栗,“放心吧,本侯都安排好了。”
“等滿月宴一過,我們的昭兒就是侯府嫡子,江庭月那婦人蠢笨無知,察覺不到的。”
“辛苦侯爺。”陳婉娘竭儘全力滿足著沈墨淮那可笑的自尊,盈盈腰身輕擰,“奴家替昭兒多謝侯爺。”
“若沒有侯爺,奴家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哪兒的話。”
“整個侯府都是我的,斷不會讓你們受了委屈。”
解決了心腹大患,二人便在這書房內一通顛鸞倒鳳,第二日清晨才堪堪清醒。
幾日後,江庭月將賬本全數整理完畢,鋪子也在石頭的安排下走上了正規,眼下便隻有滿月宴一件事了。
書房。
連著幾日宿在書房,陳婉娘一時忘了身份,清晨竟也未曾離開,反倒粘著沈墨淮恩愛。
“侯爺,夫人來了。”
眼尖的小廝扯著嗓子叫了一聲,沈墨淮身子驀然僵住,下意識將陳婉娘推開,後者踉蹌間差點摔倒在地。
吃痛的捂住腳踝,惡狠狠的瞪向門口。
這該死的瘟女人!
“侯爺。”
江庭月一襲紅裙,柳眉翹鼻,水眸盈著清冷的水意,顧盼生輝間自是高貴雅致,襯得陳婉娘愈發小家子氣。
見慣了素裙的江庭月,沈墨淮一時愣了神,心尖似乎動了動。
這樣的江庭月,他從未見過。
好看攝人的緊。
咽了口唾沫,沈墨淮難得溫和起身迎,“夫人怎麼來了?”
“夫人今日讓本侯好生驚豔。”
不冷不淡的躲開了沈墨淮的手,江庭月眼睫微抬,視線落在陳婉娘身上。
“這婢子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