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豪氣衝天的樣子,韓嚴也忍不住熱血沸騰,“驅除玉嶺,揚我國威!”
其他大臣也紛紛振臂高呼,“驅除玉嶺,揚我國威!”
嶽武很是焦急,從列隊中走出來,“皇上,皇上,臣也要去!”
皇帝正自興奮,掃了他一眼,威嚴地道,“你要抗旨?”
韓嚴拉了嶽武一把,“閉嘴吧你,皇帝這會兒正高興,你若也要走,京城誰來護衛?”
他是很開心的,終於又可以上戰場了,嶽武不樂意道,“你心願得逞了,就不管我了,自私鬼,我可不比你差!”
韓國公白了他一眼,“皇上肯定琢磨了很久了,你若打亂他的計劃,看皇上怎麼收拾你!說不定,以後都不會讓你真刀真槍乾一場了,再說,皇上如此信任你,把太子和京城百姓全部托付給你,你怎麼忍心讓他失望?若北原真發難,你萬死也難辭其咎。”
嶽武很不願意,可又不得不承認,韓嚴說得很有道理,他隻能垂頭喪氣地聽著彆人激動的呼喊。
而懷遠王看到皇帝的親筆信,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把宋思賢叫了去。
“你看看,這都叫什麼事?怎麼又扯上我了?他、他是不是懷疑咱們了啊?”懷遠王有些擔心。
宋思賢慢條斯理地看完,“父王想多了,他若有證據,直接就會讓刑部來拿人了,”
“可這、他這麼大張旗鼓的,這是要乾什麼?”
宋思賢道,“我看,皇上是破壺沉舟,又或許是在給太子掃清障礙。”
懷遠王看著自己的兒子。
宋思賢道,“皇上此番帶的人,看上去全是自己的心腹愛將,可除了韓國公那幾人,其他都是幾朝元老,或是祖上立了功、非謀逆不得處死的,還有就是些沒有大過、但又不是死忠於他們的。”他嗤笑起來,“到了這個時候,皇上還是要麵子的,他想借這個機會,把你們這些當年的漏網之魚、或是不聽話的,全部一網打儘!”
懷遠聽他說得有些膽顫,“他、那我怎麼辦?”
許久沒有動腦子、煉筋骨,懷遠王已經遠遠不及當年豪情。
宋思賢安慰道,“父王放心,去的路上他不會動手的,沒有機會,最多讓你去與玉嶺的將領單挑而已。”
懷遠王嚇得身子一抖,“為父許久沒有練功,隻怕要橫死沙場了,皇帝他、好狠的人呐,到最後,還是不願意放過我,還讓我生生受了這麼多年的煎熬。”
宋思賢笑道,“若真是要對戰,反而好了,玉嶺人不敢要你的命,他們想要成事,就必須聽我的!父王放心吧,若真讓你上場,佯死戰場就好,我會讓玉嶺人照顧好您的!”
涉及自己的生死,懷遠王也有些不放心,他皺著眉頭,一臉糾結。
“父王不信孩兒?”宋思賢挑眉。
懷遠王連連搖頭,“我把懷遠王府的一切都交給了你,哪能不信你?我隻是擔心玉嶺人會不會遵守承諾!”
“會的,他們要想不再世世代代呆在那苦寒之地,就隻能與我們合作。”宋思賢肯定道。
“就是不知戰事是否會如你所願了。”
“所以父王一起去也是好事,說不定就能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了!”宋思賢笑道。
懷遠王有些期待,又有些緊張,想笑又笑不出來,乾巴巴地嘿嘿了兩聲。
禦書房
宋景玨雙目含淚,“父皇,讓兒臣去吧,兒臣會虛心請教各位大人的,父皇!有韓國公和兵部的人一起,不會輸的!”
皇帝伸出手,止住他的話,對其他人道,“你們都下去準備吧,此事已定,朕不會再改,太子、景恒,你們留下!”
待其他人都走了,皇帝看向韓景恒,“你明白朕的意思嗎?”
韓景恒點頭,“皇上,會不會?下得太猛了?”
皇帝搖頭,“朕不想再拖了,若是邊關勝了,就乘勝追擊,不會再讓玉嶺人輕易來到玉門關,朝堂也會一片清朗;若是敗了,”他看向二人,“一切就要靠你們這些年輕人了。”
宋景玨驚道,“不,父皇,我們不會敗的!”
韓景恒道,“皇上不用悲觀,戰敗的可能性不大,隻要皇上把軍權牢牢掌握在手中,鎖玉關定然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