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淼看著顧息靳，等待著他的回答。
淩淺唇角扯出一抹苦笑，之前聽過的回答，現在她不想再聽一遍。
沒必要，也不想聽。
“曉靈，我出去緩口氣，你就待在這，我等會就來。”她低聲說。
鄭曉靈點點頭。
淩淺起身推門，走了出去。
哐當一聲，包廂大門被重新關上。
顧息靳抽出周淼的手，起身，闊步跟了上去。
包廂大門，拉開再次關上。
周淼看著顧息靳遠去的身影，愣在原地，手握成拳，緊緊拽著。
淩淺剛走幾步，手腕被人抓住，往後一帶，失去重心的她順著力度往後倒。
酒精味混雜著檀香味，身後的人，是顧息靳。
後背撞上結實的胸膛，顧息靳悶哼一聲，把人圈在懷裡。
淩淺站穩身形，轉身推開他環在背後的手，往後退了一步，望著那雙漆黑的眸子，平靜的問：“你不是在包廂裡回答周淼的問題嗎？出來乾什麼？”
顧息靳冷著臉，看著一臉平靜的淩淺，她居然毫不在意，她當真不愛自己。
酒精上湧充斥著大腦，替代了往日的理智和克製。
他上前一步，扣住淩淺的手腕，把她抵在走廊牆壁上，垂眸沉聲問：“在你心裡，最愛的人是你的初戀？”
淩淺蹙眉，她不明白，在包廂裡說過的話，為何顧息靳還要問第二遍。
她避開他的視線，眼底毫無波瀾，淡淡道：“是的。”
顧息靳扣住手腕的力道加重，捏得她手腕生疼，漆黑的瞳孔裡波瀾四起，舌尖抵著下顎，悶聲問道：“那我算什麼？”
淩淺始終沒看他，一反常態顧息靳，眼尾的猩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