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歡叫蕭辭特意準備的酒給喝醉了,I便是他說的那些話,到得第二日,也都不記得了,隻知周身酸痛得厲害。
蕭辭也不介意她記不記得那些話,總歸滿足了他沒羞沒臊的事兒,心情倒是極好的。
前幾日還不陰不陽說睿王府的主子不過生辰的春娘被狠狠的打臉一回。
那花燈同溫室裡養出來的名貴花兒,擺了一夜,倒得天亮尋梅不準人撤下去,還特意引了春娘來看一回。
也學著不陰不陽的道:“姐姐也說了,這睿王府的主子自來都不過生辰,我們王妃原也沒打算過的,倒沒想到王爺卻是準備了這麼大個驚喜。”
“你瞧瞧,這些燈呀,這下花呀的,若非花了心思的,誰能想到這上頭去。”
“哎呀,姐姐昨兒就該來瞧瞧的,這會子天也亮了,燈也滅了,倒也瞧不出來了,可昨兒夜裡,任誰瞧著都心動不已呢。”
春娘那臉色不可謂不精彩,就連一向沉穩的踏雪遠遠瞧著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然而這些事兒,宋清歡壓根就不曉得,因為蕭辭不用當值,大白天的,竟是又沒羞沒臊起來了。
過了生辰,沒得多少日子便到了臘月,一進臘月,宋清歡便忙碌起來了。
蕭辭雖是個不得寵不得勢的王爺,可好歹也是個王爺,睿王府同各家也要走年節禮。
往年這些事兒都是春娘經手的,如今宋清歡進了門,這些事兒便自然是她這個王妃來的了。
偏生要準備年節禮的那幾日,春娘還又推脫染了病,隻著人將往年來往節禮的冊子送來便了事。
春娘這般敷衍了事,分明是有意為難。
誰家人情來往關係不是盤根錯雜的,光靠這冊子能有什麼用。
尋梅性子急躁,接了東西來,等人一走便罵道:“什麼玩意兒,還真把自個當主子了不成,這麼大的事兒,送個冊子來算是怎麼回事。”
踏雪扯得她一把:“你少說兩句,免得叫人傳到她那去,又惹出什麼事來。”
上回宋清歡生辰,可不就是尋梅特意氣春娘一回,等春娘回去,便說病上一場,足足一個月都沒出門過。
春娘是蕭辭的人,又在這府裡待了這麼多年,再是討人厭,那也輪不到宋清歡的人來編排教訓。
後頭為著這事,尋梅還吃了宋清歡的瓜落。
尋梅氣得很,倒也去裝了幾日病,隻她沒得春娘那股子耐性,沒裝個三五日便裝不下去,自個好了。
尋梅不記宋清歡的仇,倒是記得春娘的仇,被踏雪說得兩句,曉得不能惹事,卻還忍不住哼哼兩聲:“事兒精。”
春娘隻讓人送本冊子來,宋清歡也不大高興,可也沒說什麼,隻讓春蘭的大哥宋大山跟劉平兩個人往外頭去按著那冊子的人家,查一查那些千絲萬縷的關係。
這事兒複雜得很,宋大山跟劉平再能乾也去了五六日工夫才查清楚。
踏雪尋梅按著他們查的那些又從新寫了本冊子,上頭有什麼交集的,牽著什麼線的,也都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