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歡這話,也不是隨便說說的,她素來就是個護短的,就算蕭靖川和蕭靖童不是自個親生的,可也由不得彆個欺負。
當然,自個欺負便不算什麼了。
蕭靖童卻是不大信宋清歡的,麵上的神情也絲毫不收斂,就問:“你能讓我怎麼打他們的臉麵?”
宋清歡眼珠子一轉,心裡頭便有了譜,開口道:“白鶴書院的女學生,你覺得夠不夠?”
蕭靖童頓時眼珠子一亮:“真的?”
“當然,我一向說話算數。”宋清歡應道。
白鶴書院在京中可謂是數一數二的書院,特彆是白鶴書院的女學生,可不是等閒人進得去的。
要說白鶴書院門檻低也是真低,隻要你夠格,就是那農女的身份也進得去。
可要說起白鶴書院門高,也卻是是高。
哪怕是公主,若是不夠格也一樣要被拒之門外。
白鶴書院越是這般不按套路出牌,那些個公主郡主,世家姑娘們,便越是向往。
若能進得裡頭去讀個兩三年的書,再出來可就跟渡了成金似得。
便是這公主郡主的身份,也要往上抬一抬。
蕭靖童也不過是個愛攀比的小姑娘,自然對白鶴書院也是向往的,隻她素來有自知自明,曉得自個不夠聰慧,加之也不甚喜讀書,便從來不去肖想。
可如今一想到能在這上頭輾軋那些欺負她的人,頓時也管不得自個喜不喜歡讀書了。
抿唇一笑,便應道:“這話可是你說的,若是你做不到,那,那……”
蕭靖童想了想,半天才道:“那你就是惡毒的後娘。”
宋清歡一笑,渾然不當回事:“放心,我肯定不當這惡毒的後娘。”
她做不做得到,不要緊,蕭辭做得到便是了。
有的蕭靖童這麼一打岔,宋清歡一時半會的倒也不記得張雲微那頭的事兒還沒交代下去。
到得夜裡,等蕭辭回來,她便把應予蕭靖童的事兒說得一回。
又笑眯眯的同他道:“我是當惡毒的後娘還是當護犢子的後娘,可都看夫君了。”
蕭辭也跟著眼角帶笑,一把就將宋清歡拽到懷裡,捏著她的麵頰就道:“你這小東西儘會給為夫出難題。”
又道:“便是求著為夫,也當有個求人的態度是不是。”
說著手便不老實起來了。
往白鶴書院去當女學生也不是多大的事兒,不過是想趁機撈點兒便宜罷了。
這幾日忙的厲害,多數時候回來,宋清歡都已經睡熟了,他便是情動,這家夥卻也是不理他的。
宋清歡曉得他當了好些日子和尚,頓時就咯咯笑起來,扯著他的衣襟就倒在暖炕上。
“誰叫你天天早出晚歸的……”
話還沒說完,聲兒便散了去,剩下的便隻得沒羞沒臊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