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彎月好歹找回了一點理智，跟瑞秋說道。
“對不起。”
她其實不止欠著瑞秋對不起，還欠了很多秦墨的對不起。
瑞秋抿著嘴，她很少做出這樣的表情。
秦墨從來沒有跟她提過關於林彎月的身世，之前的錢他也從來沒有跟宋家提過一句，再有後來發生的所有，他就好像真的脫離了宋家，做的所有事情都跟宋家沒有關係一樣。
秦墨就是這樣的人，說了一件事情，就不會再有任何的牽扯，很是乾脆。
他說要脫離宋家，就真的所有的忙都不會麻煩宋家。
林彎月咬著嘴唇，眼眶泛紅，有些無助，看著瑞秋。
“瑞秋，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我隻想說對不起，秦墨之前就給錢的事情，我其實很早就都知道的，隻不過是他瞞著我，我就粉飾太平，隻當不知道，對不起瑞秋。”
林彎月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隻是心裡全是歉意和內疚。
對所有人。
瑞秋拍了拍林彎月的後背，淡淡的說道。
“不管如何，這不僅是你的選擇，也是秦墨的選擇。”
她也亂的很，根本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說。
頓了下，她又對林彎月說道。
“但是我不得不告訴我爸，你知道他年紀大，容易...秦墨出事，他會很不放心。”
林彎月也沒有隱瞞的意思，不管秦墨多想隱瞞，多想給她留一些顏麵，但是事實就是事實，真相無論多少隱瞞，最後總有一天會被人知道。
隻不過，沒想到這一刻會來的這麼早。
林彎月點了點頭，瑞秋拿出了手機，沒先著打電話，卻是跟林彎月說道。
“小月亮，我承認你是個很好的姑娘，我之前也特彆喜歡你，秦墨會喜歡你這樣的女生一點也不奇怪，他跟他爸爸性格其實很是相像，太容易陷入一些東西裡麵去，可是...或許你和秦墨並不如你們想象的這樣相配。”
頓了下，她還捏著手裡的手機沒有撥打電話，而是垂著眼睛，想了一會，繼續跟林彎月說道。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如果有一天覺得想跟秦墨分手了，不管因為什麼一原因，請你一定絕情一點，讓他沒有愛的時候，還有恨能支撐著活下去。”
“瑞秋...”
林彎月看著平靜的瑞秋，她也不知道自己哪裡表現出想跟秦墨分手的念頭，被瑞秋發現了。
有些人的智商壓製真的是天生的。
瑞秋站了起來，平和的笑了下，跟林彎月說道。
“對不起我今天跟你說這些，給秦墨知道他一定又會不高興，秦墨他就是這樣固執的人，挺麻煩的...我去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