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瑞克的父母把孩子交給了林彎月和秦墨,就各自去上班了。
美國的教育方式相對來說沒有什麼特彆硬性的規矩,相對來說,瑞克的養父母已經算是疼瑞克多的多了。
秦墨之前就訂好了遊樂園的票,三人在遊樂園玩了一上午,下午就怎麼也不願意再進去玩遊樂設備了。
中午吃好了飯,瑞克就捧著詞典,拉著秦墨問東問西,絕口不提再進遊樂場玩的事情。
秦墨指了指小廣場那邊的鴿子,示意去那邊說。
到最後,林彎月手裡塞了無數花花綠綠的鴿子飼料,腳邊站了很多的白鴿。
秦墨拿著筆,給瑞克講那些對於他來說的生僻詞彙,眼睛都沒抬一下。
中途休息的時候,瑞克去旁邊買冰激淩,林彎月湊到了秦墨的身邊,帶著好多爭搶的鴿子。
“你...吃得消麼。”
他畢竟病剛好,又馬不停蹄的趕過來,昨晚上還...
想起昨晚上,林彎月的臉最先紅了起來,說話都是輕聲細語的害羞。
秦墨捧著一本英漢對照詞典,伸手勾住了林彎月的脖頸,側臉看著林彎月笑。
“我雖然身體一直不太好,不過晚上出點力的力氣還是有的。”
林彎月的臉,蹭蹭蹭的更紅了,急忙揮開秦墨的手,走到了另一邊的凳子上,坐在上麵繼續喂鴿子。
秦墨還在笑。
這個男人忒記仇!
正想著,電話響起來了。
越洋電話不容易的,林彎月看見包醫生備注,掐滅了,發短信過去問。
“怎麼了?”
來美國這幾天,包醫生隻跟她發過一次短信,林彎月講明了要在美國這邊多待幾天,母親那邊要拜托下包醫生多去照顧一下之類的,之後就沒有聯係過了。
包醫生隻發了一條短信。
“現在不方便接電話嗎?”
“嗯,國外,電話費太貴。”
林彎月還開著玩笑。
包醫生那邊倒是半天沒有短信再進來。
林彎月盯著手機屏幕,心裡突然的發慌。
包醫生做了好幾年的醫生,母親那邊有什麼情況都是直來直往的說,既不會誇大病情,也不會把大病說成小病,根本不知道包醫生那邊,到底是突然去忙了還是因為...
林彎月把手裡散開來的鴿子糧都丟了出去,頓了下走到了秦墨的麵前,伸手跟他說道。
“你手機借我打個電話吧?”
秦墨二話沒說,把手機遞到了林彎月的手裡,抬頭問她。
“怎麼了?”
“沒事....”
林彎月下意識的就否認了一句。
她背著光,看著秦墨微微揚起的臉,目光安定,似乎能看透一切。
林彎月眨眨眼,捏著秦墨的手機說道。
“我母親那邊的醫生,給我打了電話,我有點擔心,打回去問問。”
“嗯,你快問問看。”
秦墨溫柔的拍了拍她的手,很快又添了一句。
“你先不要著急。”
林彎月點了點頭,具體有什麼也都不清楚,不要到最後隻是包醫生突然有事情去忙了,結果忘記了回她的短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