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右手傷得不是很嚴重,醫生說,再觀察兩天就能出院,一周後左手就能拆掉石膏。
陸安寧沒讓唐景淵一直守著,人走後,陸安寧還是去見了杜曼和陸正豪。
看著病床上麵無血色的人,陸安寧愣了一下,很快收回了目光。
杜曼有些局促地站在床邊,目光落在陸安寧受傷的左手上,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問了一句:“你還好吧?對不起!我沒想到會這樣。”
陸安寧沒有接話,自己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小三爺都跟我說了!你們,真的在京都看到她了嗎?會不會……”
陸安寧目光一沉,打斷了杜曼:“我就應該看著你被車撞死。等你做了鬼以後,親自去問陸雲汐,為什麼對你這個親媽這麼狠。”
杜曼目瞪口呆看著陸安寧,半天都沒說出一個字來。
陸安寧譏諷地看著她,突然覺得,自己跑這一趟太多餘,起身就走。
剛出門口,身後就傳來杜曼淒涼的哭聲。
“安寧,我隻是不知道該怎麼接受啊!那是我的親生女兒,你讓我怎麼相信,她居然想要我們的命。我寧可……”
陸安寧猛地轉過身來:“所以,你寧可相信,是我要斷你們的生路。是嗎?”
一時間,杜曼啞口無言。
陸安寧扯了扯嘴角,眼神冰冷:“我會讓你好好活著的,就如景淵所說,錢是借給你們的,餘生,你就慢慢賺錢還債吧!”
陸安寧頭也不回離開了,要不是她還需要杜曼和陸正豪牽製陸雲汐,她真的不想管這兩人的死活。
可憐嗎?
陸安寧隻覺得,陸雲汐就是陸正豪和杜曼的報應。
自那以後,陸安寧再沒去過陸正豪的病房,也不曾問過唐景淵半句。
出院那天,陸安寧伸了個懶腰,感覺自己全身都輕鬆了不少。雖然不知道陸雲汐下一步會做什麼,不過,她在京都,杜曼和陸正豪在她眼皮子底下,她暫時還不需要太擔心。
裴嵐依迫不及待說起這幾天的成果,裴丞逸自從虧了第一次後就徹底陷了進去。
就如同賭博一樣,先贏後輸,輸了一次後就想著下一局連本帶利贏回來,如此往複,隻會越陷越深。
“統計了一下這幾天的數據,裴丞逸應該差不多被掏空了。”
陸安寧凝神:“虧了這麼多,他會甘心就此收手嗎?”
裴嵐依神秘地笑了笑:“那就看他怎麼想了。最近賺了不少,趕緊好起來,拆了線,姐姐帶你去買到手軟。”
病房裡正歡笑一堂,陸安寧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許久沒有聯係的趙哲言。
陸安寧想起什麼,趕緊接起了電話。
“安寧!楚教授那邊有消息了,這個月底會有一個學術交流會,他那個時候有時間能來江城一趟,到時候就可以幫院長看病了。楚教授還說,聯係了一位中醫世家傳人,一起給院長會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