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陸從袛後背傷了,但是其他的地方沒傷。
夜深了,春日裡的夜還是有些氤氳著水氣,唯有這種最親密的事,才能讓他覺得自己在擁有她,也是在用唯一的辦法來懲罰她。
他看著文盈死死咬住的唇角,他伸出手來,解救出她的唇:“不用壓著,這隻有我們兩個人。”
文盈確實張開了唇,聲音似要同窗外的黃鸝一較高下般。
她鼻頭泛酸,眼眶也慢慢儲上了淚,但是她一直忍著未曾落下,好似這口氣落了下來,自己便就真的要臣服在此,再也逃脫不開。
她直白地鋪展到他麵前,如同逆著潮流行駛的船,隻有依靠他,才能抵抗得住風雨飄搖。
“你和他......?”
陸從袛突然開了口,但這一聲卻叫文盈驚的回了神來。
這話他不是第一次在問了,但在這個時候問,卻是有種難以言明的意味。
“沒有過。”她答。
她這般說,並不是為叫大公子好受,也並非是要同他解釋,而是不想在大公子麵前詆毀孫大哥。
他本就善良又老實,她怎麼能為了自己的私心,在旁人麵前這麼詆毀他?
但她並不想要大公子多舒坦,她的聲音鼻音很重,聽得人身上暖意更濃,但說的話卻是儘可能的刻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