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一直問這個,是在怕什麼?您就這麼喜歡在這種事上,提別的人?”
她對上他深沉的眉眼:“您覺得,若是奴婢當真同他有了什麼肌膚之親,奴婢便不乾淨了?您覺得您自己是乾淨的,難道換成了孫大哥,他便是臟的?”
她緩和了呼吸,說話也愈發犀利了起來:“還是說,您覺得對奴婢的身子還是滿意的,最起碼,如今在這種地方,哪裡能找到人來同您行這種事呢?奴婢對您還有用,奴婢隻是您一個人能用的物件,不能被任何人占去。”
陸從袛眸光愈發深邃了起來,他沒回答文盈的問題。
即便雙喜宴上在二公子屋中的那次,那時候更多的是慌張,原本隻以為瞬息便可結束,但卻沒想到耗費了半夜。
她終於節節敗退,終於所有的力氣都被他奪走,他卻偏要用他身上清冽的味道籠罩她、指染她。
夜深之時,文盈已經分不清究竟是什麼時辰,甚至臉眼皮都抬不起來,但是大公子也不知怎麼,拖著傷竟還能有力氣,甚至有功夫到外麵放煙花。
當真是有興致。
第二日早上,文盈睜眼之時,身側已經沒了人,甚至腰腿的酸麻都未曾消失,她稍微動了動腿,甚至有些擔心,大公子今日說要帶她去合州,這她怎麼騎馬?
“醒了?”
陸從袛推門進來,見著她望著床帳頂發呆:“起來換衣服罷,該出發了。”
他手裡拿著食盒,應當是飯菜。
文盈慢慢起了身來,險些一個踉蹌,幸而陸從袛上前一步扶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