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程姍。
陳亮有了壞主意，讓程姍也過來幫他做飯。
以前，黎原和程姍還沒有同時出現在陳亮麵前。
來得也正巧。
黎原前腳到，程姍後腳到，一個剛上樓梯，一個剛進門。
兩個人都有點尷尬，不禁都放慢了腳步。
這時，陳亮出現在二樓走廊上，笑喊道：“都是不要臉的人，就都快上來吧。”
兩個人立即同仇敵愾，齊聲嬌罵。
書房裡，陳亮被摁在椅子上，受儘了兩個女人的“欺負”。
但陳亮挑撥離間，很快又讓兩個女人對立起來。
陳亮衝著黎原道：“對不起，我不讓她過來，她硬要過來。”
黎原還真的有點不高興。
陳亮又衝著程姍道：“沒辦法，今天應該是你來，可她硬要過來。”
程姍也拉長了臉。
黎原看看程姍，說了兩個字，“彆扭。”
程姍毫不示弱，看著黎原同樣回了兩個字，“同感。”
陳亮雙手伸出，分彆擱在兩個女人的山峰上，一邊占便宜，一邊說道：“不要彆扭，看在我的麵上，要團結，不要彆扭。”
心裡卻罵道，兩個騷貨，居然都沒帶罩罩。
這可不行，這幾天在小陳和小方那裡消耗太多，要再被這倆貨纏上，非被榨乾不可。
黎原道：“老程，你在我麵前臭顯擺，會被人笑掉大牙的。你有什麼，一個老太婆麼。”
程姍道：“小黎啊，你有什麼，不過就年輕幾歲嘛。除了年齡，你什麼都沒有，你什麼都不是。”
老程和小黎，這稱呼讓陳亮咧嘴直樂。
“小陳叫我老婆，叫你老娘們，你還跟我比啊。”
“小陳說我床上功夫好。”
“小陳說我的兩座山峰最高，名叫珠穆朗瑪峰。”
程姍不以為然，“不怕貨比貨，就怕人比人。眼見為實，你說你的高大，你的就高大了。”
兩個女人竟然撩起上衣，讓陳亮做評判。
陳亮認真地履行裁判角色，又抓又捏又看又親。
“程姍同誌，對不起，實話實說，你的確實比不過黎原同誌的。”
黎原驕傲地揚了揚一頭長發。
程姍咯咯笑道：“小黎，你彆太得意，你彆忘了，你有一個致命的弱處。”
“我什麼弱點，請教了。”
程姍笑道：“再過半年，你掛職結束，就要從北浦市滾蛋。到那個時候，小陳就是我的人，而你隻能望而興歎。”
黎原愣了一下，笑道：“你也好不到哪裡去。昨日黃花，小陳會把你甩掉，甩到太平洋裡去。”
兩個女人鬥嘴，陳亮看得不亦樂乎。
但肚子咕咕地叫。
陳亮拍著書桌道：“好了，好了。快去做飯，我肚子餓了。”
兩個女人乖乖出門，去了廚房。
但一出門，兩個女人就說說笑笑，還手挽著手。
吃飯時，兩個女人更像姐妹似的好。
陳亮匆匆吃飽，回到書房，又麵對七十厘米高的文件和材料。
程姍和黎原忙完家務，又雙雙來到書房。
陳亮道：“今天晚上我要工作。所以，你倆請回家去吧。”
黎原道：“我陪你工作。其中一些無關緊要的文件和材料，我可以先幫你過濾掉。”
程姍道：“我也留下來。我可以給小陳遞煙倒水，小陳要是累了，我可以幫他捶背捏肩。”
陳亮嗬嗬笑道：“好好。但是，我要警告你們兩個，不許對我動手動腳。”
程姍笑道：“我們兩個有重要情況報告，你想不想聽？”
“當然想聽，我太想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