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麗青紅著臉道：“人家第一次跟男人約會麼。”
“還第一次，誰信啊。”
“真的，我發誓。”
“我信，我信。”
“真的，陳副縣長。我就是平時愛玩，也敢開玩笑，所以彆人以為我作風有問題。”
陳揚笑了笑，“那次在咖啡館，你對我就非常開放嘛。”
“對不起，我們以為你很開放，也喜歡開放的女人。所以，所以我們也就學著向你開放了。”
車在一條弄堂裡停下。
楊麗青拿出一個檔案袋，遞到陳亮手裡，不好意思的說道：“陳副縣長，實在對不起，我隻帶了二十萬塊。聽人家說，起碼需要三十萬。另外的十萬，我下次給你補齊。”
陳亮嚇了一跳，急忙把檔案袋遞還給楊麗青，“楊，楊主任，這是什麼錢？”
“你的辛苦費，你幫我辦事的辛苦費。我知道，區區三十萬，肯定是不夠。可是……”
“打住，打住。楊主任，我沒向你要錢啊。”
“曾部長說，這是必須的。她說陳副縣長也不容易，不能讓他白幫。”
陳亮哭笑不得，“楊主任，你讓曾部長幫你辦事，你也給她錢嗎？”
楊麗青搖了搖頭，“那倒沒有。我們是閨蜜，她幫我辦了不少事，從來不拿我的錢。”
“嗯，那你就把錢收起來，拿我當你的朋友。”
“這個……”
“不相信我啊？”
“相信，相信。”
陳亮伸手指了指楊麗青，“記住了，你是我的人。從今以後，在我能影響的範圍之內，你辦私事不用花一分錢。”
楊麗青激動了，“我，我是你的人？”
“怎麼，不願意啊？”
“願意，願意。”
“先把錢收起來。哼，我再說一遍，要是讓我發現你拿錢送人，我會打爛你的屁股。”
楊麗青一邊說謝，一邊把錢收進隨身攜帶的包包裡。
“我……陳副縣長，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我，我年紀太大了。可，可我不知道，我能拿什麼回報給你。”
說著說著，大概是不好意思，楊麗青垂下了頭。
陳亮伸出手，托著楊麗青的下巴，“風韻猶存，徐娘半老，他娘的正好。”
楊麗青又是一陣激動，“陳副縣長看得上我？”
陳亮嗯了一聲，在楊麗青臉上摸了幾下。
楊麗青立即亢奮起來，“我跟你走，陳副縣長。今天下午，我都沒事。”
這娘們，敢情早就準備好了。
陳亮卻為難了，“問題是咱們沒地可去啊。”
“我聽你的，什麼地方都行。”
決心很大，陳亮心道，不能讓人家失望。
隻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
陳亮腦瓜子轉了轉，就想到一個絕妙的辦法。
陳亮開車來到縣府大樓地下車庫。
今天是臘月廿九，沒幾個人在上班，地下車庫裡的車廖廖無幾。
陳亮把車停在一排封閉的車庫門前，打開車裡的燈，拿出一把鑰匙，下車打開一扇卷簾門，再把車開進去，又下車將卷簾門拉上。
這些車位平時很少有人使用，陳亮當縣府辦副主任時，管過地下車庫，曾要了一個車位備用，沒想到現在派上了大用場。
陳亮衝著楊麗青道：“實在不好意思。”
楊麗青下車，蹦到陳亮的身上，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道：“很有意義。我發誓，我將竭誠為你服務。”
……整整兩個小時的竭誠服務。
離開時，快近黃昏。
楊麗青怯問陳亮，怕自己服務不周。
陳亮表示滿意，說如果還需要進一步評價的話，那就是相當滿意。
服務的代價也是不小。
把楊麗青送回醫院，還在後門附近。
楊麗青走路一瘸一拐的扶著牆走，還走幾步歇一下，可見受到的打擊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