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先打聽打聽。老許,我有消息了再聯係你。”
許仲華說的情況非常重要。
陳亮電話聯係譚和平和顧平。
正好,這兩位也正要約陳亮。
其中譚和平剛從京城回來,可能正與苟勝朗有關。
譚和平與苟勝朗有私仇,肯定要趁此機會,置苟勝朗於死地。
果然,晚上在天州國際大酒店吃飯時,譚和平告訴陳亮和顧平,京城有重磅人物在保苟勝朗。
譚和平道:“他們想給苟勝朗運作到十八年到二十年。如果這樣的話,減點刑再搞個保外就醫,不用坐十年就能出來了。”
顧平問道:“這麼多贓款追不回來,還能輕判嗎?”
譚和平苦笑道:“在不正常的情況下,什麼樣的情況都會發生,這就是殘酷的現實。”
顧平看向陳亮,“老陳,你主意多,快想個好辦法,能致苟勝朗於死地的好辦法。”
陳亮笑了想,“給他的飯菜下點藥?直接把他打死?讓他上吊自殺?等等。我辦法是有,也很多。要是我能作主,直接死刑,現在執行。”
譚和平道:“老陳,嚴肅點,認真點。”
陳亮問道:“老譚,上麵幫他的人很厲害嗎?”
“截止到目前,有三股勢力在保苟勝朗。一是那些所謂的經濟學家,雖然無權,但能造勢,能直通上麵。特別是那幾個老家夥,還都是海歸,說話頗有份量。”
“二是嶺南市委書記魏晨光背後的勢力。非常深厚,也非常強勢。三是某位重量級領導,甚至在內部的會議上,公開為苟勝朗講話。但為什麼會這樣,大家都想不明白,不明白他們是什麼樣的關係。”
陳亮陷入了沉思。
譚和平和顧平沒有打擾。
過了一會,陳亮道:“有一個情況,不知道有用沒用。”
顧平道:“有用沒用,你先說出來聽聽啊。”
“當年苟勝朗剛到嶺東市工作的時候,嶺東市國安處曾接到過舉報,說苟勝朗在海外留學期間,不僅接受過外國機構的資助,還曾攜帶外國機構的資金回國。舉報信說,該外國機構屬於政府,背景也很複雜。”
譚和平兩眼亮了,“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老陳,你繼續說。”
陳亮搖了搖頭,“後來的情況,我就不知道了。嶺東市國安處,憑著一封匿名舉報信,沒有權力去查一個副市長。但我估計,他們肯定會存檔,會保留那封匿名舉報信,也會向省國安廳報告。”
顧平道:“要是證明苟勝朗與外國機構有過來往,那肯定就難以翻身了。”
譚和平點著頭道:“省國安廳我有熟人,這事交給我吧。”
三個人密謀小半夜,目的就是致苟勝朗於死地。
盼著苟勝朗死的人很多。
但退一萬步講,苟勝朗保住老命又能咋樣,難道他還真能翻身。
哪怕他能翻身又能咋樣,難道他還能像以前那樣風光,權和錢兼得?
陳亮已拿苟勝朗當死豬,隻不過再踩上幾腳,陳亮何樂而不為。
所以,陳亮表麵上積極,實際已不管苟勝朗的案子了。
就在這時,省國資委主任喬貴平打來了電話。
“陳主任嗎?你好,我是喬貴平啊。”
“喬主任,你好你好,講問你有什麼指示?”
“哈哈……主任對主任,哪有什麼指示?”
陳亮也笑,“那麼,請問喬主任你有什麼事嗎?”
“好事,請你吃飯。”
“哦,師出何名?”
“陳主任啊,不是我請你吃飯。是一位領導請你吃飯,但他與你不熟。他怕你不來,所以才讓我請你。”
居然還有這樣的領導,“請問是哪位領導?”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