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水澆過野豬的皮毛,一股生肉的氣味傳來,方晚玉石頭都還沒坐熱便躲得遠遠的。
左右沒事乾,起身去將盛裝豬血的盆端到一旁,加水在盆地進行凝固。
沒多久,方水生喊了她一聲,“阿玉,差不多好了。”
方晚玉走過去,看到他們已經順利的脫完毛了。
這個時候的豬崽還小,毛也沒有那麼硬,滾水一燙,再用刀背一刮,輕鬆就能脫個乾淨。
等再過一段時間,野豬長大了,皮硬毛厚,肉質也沒那麼嫩,不適合當烤乳豬吃了。
方晚玉挽起衣袖,細小的臂膀在野豬身上顯得突兀,可她拿刀的姿勢鏗鏘有力。
幾下子便將野豬的肚子開膛破肚,熟練地將豬的內臟一一分解出來。
她的這些動作,看呆了在場的人。
那些個隻知道打嘴仗的,也不得不佩服方晚玉的下刀功夫。
他們再也不敢開腔,隻在一起靜靜地看她切割的手法。
方晚玉花了快半個時辰才處理好整頭豬,她掏出小刀在豬的表皮上一個勁的紮孔,累了便換上方水生或者其中一個男子。
隨後她又去將之前買好的調料拿出來,什麼蔥、薑、梅子乾五花八門的香頭一應俱全。
那些是她花了好些價錢買來的,可貴了,就為了吃上今天這頓烤肉。
醃製豬的工作量太大,要反複抹勻豬的每個角落,她找了兩個人同她一起做這些工作。
白三娘第一次見這種做法,實在新鮮得緊,“阿玉,這是做什麼用途的呀?”
“這是去味道的,你們不是怕味道大嗎?隻要做了這步,就不怕味道了。”
村人不信,“忽悠人吧,就憑這些香頭?”
“你愛信不信吧。”方晚玉眯著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