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雲鶴正想說什麼,就見到正從遠處趕來的月殺和月一,他臉上一喜,立即迎了上去。
“你們今天回來了還挺準時,難道是有消息了?”
月殺和月一對視一眼,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司馬雲鶴見此,臉色也沉了沉。
“好吧,你們也沒有找到什麼……”
見著這幾個人一個比一個的臉還黑,還要沉,安之毓有些看不下去了,立即起身指著幾人道。
“喂,你們彆這樣垂頭喪氣的好嗎!他們隻不過不見了,又不是死了,有必要這麼嚴重?我相信攝政王殿下,他武功那麼好,那天就算病成那樣,也能在我們麵前消失,證明他身體尚可!”
安之毓說完,也隻有司馬雲鶴有了些動容,其他人還是那樣。
她歎了口氣,沉悶坐下,用手撐下下巴,嘟囔。
“哎,那天才找到了豬哥哥的蹤跡,沒想到這攝政王又不見了,哎……這兩口子,失蹤都要一起,也沒誰了。”
月殺聽了安之毓的話,這次倒是有了些反應,立即道。
“你方才說什麼……”
安之毓嚇了一跳,啊的一聲道。
“什麼?我剛剛說了那麼多,你問的是哪一句!”
月殺眸光凝重,就像是出了什麼大事。
“你剛剛說……咱們才收到了王妃的消息,主子就失蹤了……”
安之毓一邊承受著月殺的壓迫,一點努力回想,終於想到了自己還真說過這話。
“嗯嗯,是有……那又怎麼了……”
月殺臉上一喜,直接一拍安之毓的肩頭,估計是高興太過,忘記安之毓的女子身份,這手頭的力道太大,怎麼是一個女孩子能承受的了的。
所以,被月殺一拍後的安之毓,痛的呲牙裂嘴,就差吐血三丈。
司馬雲鶴見此立即出來扶著安之毓到一旁,臉上寫滿了不高興,直接把尋找玉無憂的事拋之腦後,腦袋裡全部都寫著護妻狂魔幾個字。
“月殺,你這手沒輕重的,下次注意一點。”
月殺對著幾人一笑。
“你們看,咱們怎麼忘了這麼重要的一點!”
月一一個腦袋兩個大,“啥?”
“那日,是安小公子來了告訴咱們王妃的蹤跡,然後主子就不見了,我們完全可以理解為,當時主子神智清醒了些,恰巧聽到了她的這句話!”
月一伸出拳頭,直接打在了月殺身上,臉上都是激動。
“我的天,咱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當真啊,的確如此!”
月殺想了想,看向了安之毓。
“安小公子,你之前說在哪裡找到的王妃的蹤跡來著!”
安之毓回想片刻,立即道。
“京郊北!”
“好,就去那裡!”
——
與此同時,還不知安之毓他們已經找她找到瘋狂的宋溪正躺在木床上,吃著彆人端來的瓜子,笑嗬嗬的哼著曲兒。
“給我一杯忘情水~”
一邊哼著,她的小眼神也一邊瞅著正站在木屋門口守著的兩個陌生男子。
我不知道怎滴,好端端的上頭調換了玉玄清,派來了兩個她也不認識彆人也不認識她的愣頭青,在這門口守著。
你說這愣頭青也是人吧,可是這兩個都在這站了一天了,彆說到處走了,動也沒有動,不過還好,無論她有什麼要求,比如吃的,喝的,他們都會給,隻有一條禁止,那就是不許出去。
不知為何,宋溪腦袋裡就想到了昨天晚上遇到了那一對奇葩,就是擎天擎蒼。
想不到昨天晚上還是笑嗬嗬的,還以為和她關係多好呢,想不到今天就把她還關了禁閉。
宋溪心中冷冷一笑,覺得自己要去接近雲莫凡,還是要先出了這個地方才是。
她瞅著瞅著,覺得外麵那兩人總是時不時的轉頭進來看看,宋溪眉頭一皺,覺得還是要想一個萬全之策。
不過宋溪倒是發現了,這兩人轉頭有個特彆,就是一定會卡著時間,宋溪還特意算了算,約摸要停頓十秒……就是這兩人是數著來的。
歡快的歌聲越來越高,宋溪把床上的被子枕頭做成有人熟睡在床上的模樣,腳下生風,直接鑽去了窗戶底下,趁著這一瞬間,一個跟頭從窗子翻出了窗外。
好在門和窗戶並不是對著的,有一個桌子椅子擋住。
以至於宋溪這一翻身出窗,竟然無人瞧見。
直到她悠閒的“滾”出了木屋好幾米遠,到了一處茂密的雜草堆裡,宋溪這才起身,輕輕拍去了身上灰土,盯著木屋的方向,嘴角浮現了一抹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