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奉命給懸鏡大師拿東西來的擎天擎蒼,他們自然認識宋溪,一見到她,就一臉古怪的皺起眉頭。
擎蒼上前,冷聲道。
“你怎麼在這,還不快滾回去,這裡是你能來的地方嗎?”
不等宋溪說一句話,擎天接著補充。
“彆以為你騙得過咱們主人,就能騙得過我們兄弟倆,這女人,可是最會撒謊的!”
宋溪噗嗤一聲笑了,“喂,看你年齡不大,說話怎麼這麼看成,來來來,告訴姐姐你和多少女子那啥過了……”
盯著宋溪眼中怪異的笑,擎天隻覺得渾身雞皮子疙瘩。
“彆碰我!女人!”
擎蒼和擎天都不是憐香惜玉的人,立即就道。
“她準是偷跑出來的,咱們快把她抓回去!”
誰知兩人話音剛落,就聽到了屋內傳出了一聲……
“正巧,把她給我罷。”
擎天擎蒼愣在原地,呆呆的盯著出來的男子。
男子已經換了身衣衫,這次是寬袍大袖,不過不是玄黑色,而是純白。
此時正是太陽落入西山前夕,光芒柔和之時,那人麵對天際光芒,猶如渾身被打了光圈,特彆是把他這身白衣更襯得透亮,就像是天宮裡的仙子一般,踏著祥雲柔光落入凡塵。
恍然間,似與灑下的光輝融為一體,披一襲昏黃的雲裳。
宋溪轉頭,看得有些呆了。
隻是她知道,這聲音很陌生,似乎又像極了玉無憂的懶懶語調,可是比他的要深沉,帶了些曆儘了這輩子風浪的滄桑。
擎天擎蒼也呆了,“什麼?”
男人重複一遍,“我要她。”
明明是極為簡單的三個字,卻帶了極重的威壓,把擎天擎蒼的胸腔壓的極為難受,心跳也驀地加快,就像是很快就會蹦出體外,而自己的結局,隻能是吐血而亡。
果真是懸鏡大師,這渾身戾氣竟然比他們主人還要厲害千百倍,兩人立即認慫。
“大師喜歡她,那她就是大師的人了!求大師放過我們!放過我們!”
宋溪站在兩方人的中間,她沒有感覺到一絲的不適,就連風聲也沒有。
她再次看向了那白衣人,心中一個想法浮出水麵,可是她,不能在這裡說。
“回去告訴你們主人,這女人我要了,他若不給,那就憋著。”
那就憋著?多麼簡單粗暴的一句話,可擎天擎蒼再也沒有低看麵前這人一絲一毫,包括他的每一句話,甚至是每一個字。
“是是是,擎天,還愣著乾什麼,快走啊!”
兩人落荒而逃,把帶來的棉被丟在了一旁,隻留下了愣在原地不動的宋溪。
懸鏡大師瞥了她一眼,聲音冷漠不近人意。
“進來,把被子拿進來,換上,然後把地擦了。”
“擦擦擦……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