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炙熱的呼吸像是撩撥一般。
她抬手去擋,被他捉住了手。
白弋沉然道:“換沐浴露了?”
南寧掙脫不開,直接不理會將腦袋瞥向另一處。
這裡是麵向公共區域的辦公區,白弋應該不敢亂來。
但她還是低估了白弋的惡劣。
白弋轉動她的椅子,而他放開她的嘴,拉了一張椅子與她麵對麵坐著。
嘩一聲,她的椅子被拉到了他的兩腿之間。
南寧難堪的看了看門外,還好現在沒什麼人走過。
她提醒道:“白先生,這裡是公共區域。”
“所以呢?”
白弋挑開她垂在肩頭的長發,在指尖繞了繞。
很喜歡她新換的沐浴露,淡淡的橙花味。
很適合她。
他還以為他隻喜歡白桃味。
看似輕柔的動作,卻讓南寧膽戰心驚。
白弋不會溫柔的對她,如果溫柔,那也是為了接下來更粗暴的懲罰。
她縮了縮,可自己的椅子卻被白弋用腳踩住了。
“白先生,你有什麼事情嗎?”南寧無奈道。
“收拾一下,跟我回去。”
不是商量,是命令。
南寧嘴裡發苦,明知故問:“去哪兒?”
白弋蹙眉,有些不耐,身子微傾,靠近了南寧。
“當然是適合你的地方,這裡的工作,你做不來的,你以為你是誰?一個人能撐起工作室?南寧,彆太看得起你。”
一字一句的貶低。
南寧的臉灰了白,白了灰,最後變成了麻木。
白弋對她一直這樣。
哪裡最痛,戳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