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即便是情事,他也不是奔著兩人歡愉去的,而是自我的懲罰和發泄。
南寧習慣般垂了垂眸:“我在你眼裡能適合什麼工作?自然是床上的工作了,對嗎?既然如此,和誰不是賺呢?”
話落,南寧被捏住了下顎。
疼痛使她本能的反抗。
白弋順勢摟住了她的腰,將她禁錮在了自己的腿上。
他麵沉如水,戲謔道:“沒想到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我給的不少,你找不到彆人了。”
開著暖氣的辦公室,南寧卻遍體生寒。
這就是白弋。
他沒有心的,陰晴不定,涼薄絕情。
身體的折磨,精神的折磨。
讓南寧由內而外的一寸寸腐爛。
原本就用眼過度酸澀的雙眸,此時更澀。
可她哭不出來。
看著懷中沒有動靜的人,白弋心裡有些悶。
可一想到她不願回去,他更悶。
他的手輕撫著南寧的背,冷冷道:“今天見過誰嗎?”
南寧愣了一下。
猶豫間,她覺得自己並不適合說出顧聞景的名字。
如果讓白弋知道顧聞景幫了她,恐怕會誤會。
她不想害了顧聞景。
她搖搖頭:“沒有。”
腰間的手倏然收緊,十足的力氣,直接將她上半身壓向了白弋。
白弋輕嗤:“撒謊是要受罰的。”
南寧來不及反應,背上的拉鏈已經被扯開。
再一秒,她的袖子被用力扯掉。
她頓時明白,白弋生氣了。
後果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