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寧掙紮起身,身體卻像是陷進了泥濘,越是掙紮,被困的越深。
白弋問:“不說?”
南寧咬緊牙關:“沒有。”
白弋墨眸染上怒意,深得可怕。
他直接扯掉南寧的衣服,讓她難堪的暴露在公共區域。
南寧想去摟住胸口,雙手卻被白弋鉗製住,隻能如此羞辱的將自己暴露在這裡。
左邊是麵向大樓內部的玻璃門,右邊是麵向大樓外部的落地窗。
她狼狽不堪,卻連一絲響聲都不敢發出。
現在的她連一根草都不敢驚動,生怕彆人看到這樣的她。
那她還怎麼留在這裡?
但白弋並不打算放過她。
他抬起她的下巴,與他對視著。
然後,一字一頓輕蔑道:“你都被我睡成這樣了,離開我就彆想有什麼好價錢了。你和你媽媽真的挺像的,就喜歡得寸進尺,有其母必有其女。”
有其母必有其女。
南寧最最最恨的一句話。
這短短七個字就能磨滅她所有的努力,將她拉回黑暗之中。
她活到現在就是為了擺脫這七個字,卻被白弋一句話打回原形。
南寧的身體不再輕顫,發紅的眸子盯著白弋,那一層光一點點暗了下去。
似乎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看她屈服,白弋卻怒了。
剛才鮮活微笑的南寧呢?
他圈養著她,她擺這副死人臉給誰看?
“委屈?你有什麼資格委屈?委屈也不能改變什麼。你對我媽下手的時候,就應該知道這輩子,你都彆想擺脫我,懲罰才剛剛開始......”
清冷的聲音,字字清晰。
她死命掙紮,紅著的雙眼仿佛要滴血一般。
直到窗外晃動著一束光。
是大樓的巡邏隊。
“不,不!”南寧啞著聲音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