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太太睡得特別不踏實,一直在做噩夢,說夢話,我怕是傷到腦子的緣故。”
“傅總,您太太夢魘時都說了什麼?”
傅硯洲抿唇,照實答道:“她一直說她錯了。”
醫生皺眉:“我覺得夢魘應該是心理問題,您先別擔心。”
說話間,幾人進到病房,裡麵卻空無一人。
傅硯洲馬上叫來護工。
“我太太人呢?”
護工拎著保溫壺驚道:“您太太不在病房嗎?會不會去洗手間了?”
套間內有洗手間,程箏不在裡麵。
傅硯洲帶著護工和護士去了這一層的女廁,也沒有。
他發了火:“我出去也就兩分鐘的時間,你連個人都看不好嗎?我花了那麼多錢,不到一晚上,人就給我照顧丟了!”
護工都快哭了:“傅先生,我怕打擾您太太休息,就去茶水間給您太太打熱水去了,就在隔壁......”
傅硯洲躁怒地轉身不聽她找借口,給程箏一遍又一遍地打起電話!
......
與此同時,白越、杜少康和另一個記者王亞東在一個高檔小區的角落裡隱蔽著。
四周漆黑一片,程箏走到那輛不起眼的麵包車旁,敲了敲車窗。
車門打開,關上。
裡麵沒有開燈,每個人都戴著鴨舌帽,程箏通過身型才能辨認出熟悉的幾人。
“來了。”
這道聲音是杜少康的。
程箏坐進去:“嗯,杜老師。”
白越忍不住問:“你的頭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