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程箏下意識想掩藏起傷口。
杜少康和王亞東也看見了,“程箏,如果你身體不方便就回去吧,我跟老倪請假。”
程箏穩坐不動,“沒事,腦細胞還在。有什麼任務,說吧。”
幾人都是專業新聞人,不再糾結。
杜少康開始講:“有人舉報這個小區裡存在情.色交易,我們負責蹲守,如果發現有可疑行跡,跟蹤取證,然後報警。”
“明白了。”程箏點頭。
杜少康其實一直覺得這批實習生裡,程箏是最特別的。她話不多,沒什麼情緒,寵辱不驚,埋頭乾事。而且以他對老倪、老唐的了解,越是明麵上放在邊緣的位置藏起來,說明交給她的任務會越來越重要。
機動組......他在心裡暗笑。
程箏的衣服口袋一直閃爍著亮光,另外三個人都注意到了。
她拿出手機,傅硯洲已經給她打了無數個電話。
頭上的傷口隱隱作痛,她想到那個夢......
關機,放進口袋裡,車內一絲光線都沒有了。
“這個點兒是交易高峰期,等著吧。”
......
傅硯洲那邊急瘋了。
他第一反應是——程箏跑了!
而且是帶著傷亂跑的。
這讓他非常想立刻就把她抓住!關起來!哪裡都不要再去了!
問過許繼遠後,那邊的回複讓他失望,程箏沒有回許家。
他調動了大量的人去找,甚至動用關係,都沒有她的消息。
徐洋打來電話:“傅總,太太沒有離開北城的行程記錄;離開醫院後有監控盲區,追蹤不到太太的去向;警局、醫院、交管部門沒有關於太太的事故信息......我們的人還在外麵找,您不要著急。”
傅硯洲咬著後槽牙掛斷電話,把身旁的椅子踢了個零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