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人體撞牆的沉悶聲響,夜姬被拓跋箜一腳踢飛,整個人撞在牆壁上,然後跌在地上抽搐了一下。
“拓跋箜,我那麼愛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夜姬血紅著淚眼,嘴裡流著鮮血,絕望地看著拓跋箜質問,“你對我到底有沒有一絲的感情?”
“沒有。”
拓跋箜冷冷的回答,“你還配不上我的感情。”
“嗬嗬,原來,我不過是你發泄的一個工具而已,我真是太傻了。”
夜姬絕望地淒笑一聲,舉起手上的刀子,狠狠的刺向自己的心臟,痛苦抽搐了幾下,口吐鮮血,死了。
拓跋箜一點不為所動,仿佛眼前死的,不過是一隻雞。
葉凝雪的心,也隨著夜姬的臉色黯了下來。
對於蕭北堂而言,她也不過是他發泄的一個工具吧,就算她這樣子死在他麵前,他也應該像拓跋箜一樣,沒有任何感覺吧。
“雪,你怕了?”
拓跋箜轉臉,看到她臉色有變,關切的問。
“嗯。”
葉凝雪點點頭,默默的走了出去,心臟像被一片黑雲壓住,沉沉的,有說不出的難受。
“雪,想學騎馬嗎?”
拓跋箜上前,一雙深目,泛著彆樣的柔情看著她,聲音柔和,甚至帶有一點討好,“騎馬是讓心情最容易好的方法。”
“想。”
練刀射箭,她都想學,騎馬當然也想。
夜姬之死,讓她更加的清晰的知道,依附在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身上,是沒有任何前途的,必須得自己變強大。
更何況,她現在心情鬱悶至極,必須要發泄一下。
拓跋箜帶著她來到馬廊,讓她挑選一批馬。
葉凝雪一眼就相中那一匹的身無一根雜毛,全身雪白,毛發柔順的白馬。
“好眼力!這是千金難尋的汗血寶馬,是本王準備送給大周皇上的壽禮。”
拓跋箜朝她翹起大拇指。
“那我能騎嗎?”
葉凝雪貪戀地摸著白馬那柔軟的鬢毛,白馬對她也很有好感,看她的眼神也挺溫柔的,甚至用馬臉擦她的臉。
“當然能!在沒送給大周皇帝之前,它都是屬於本王的。”
拓跋箜豪爽的說。
“謝謝。”
葉凝雪已經迫不及待想要騎上這匹馬了。
以前,作為大家閨秀,她出門連走路都少,幾乎都是轎子代步的,但是,不妨礙她羨慕那些能騎馬的男人,總在暗自裡想象著,騎在馬背上策馬馳騁是怎樣的一種爽感。
拓跋箜幫她把馬拉了出來,扶著她上了馬背,拉著馬繩,緩緩的繞著校場走了兩圈,讓葉凝雪找準坐在馬背上的感覺。
一開始,葉凝雪有點害怕自己會在馬背上掉下來,坐得小心翼翼,戰戰兢兢的,繞了兩圈後,開始不怕了,於是對拓跋箜說,“王子,我想自己騎一下看看。”
“可以。”